“哦……”成道然抿了抿嘴，道：“照片呢？”

“在这里。”男人急忙掏出来一沓照片递给了成道然。

“呵……”成道然直接抢过照片，嘴角的笑意让男人惊心动魄。

“那个这不想慢慢给您。”男人试图解释一下。

成道然竖起了一根指头，制止了男人，最后认真的翻看着照片。

“郑十周说他想找到一个答案，他到底在想什么？”成道然盯着身边的助理，道：“你说他想干什么？”

“等一个机会？”助理也觉得古怪，不过脸色依然冷漠。

“那么他在等一个什么机会呢？”成道然直勾勾的盯着助理，很是认真的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老板应该心里有些想法了。”助理微微颔首，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成道然无趣的摆了摆手，回头看着这张长相不怎么被上天宠幸的男人，道：“别理他，还有什么线索一并说出来。”

“这个……”男人努力回忆，突然脑海中电光闪过，兴奋的抬起脑袋道：“对……照片上那个人问问题的时候，陈立新中途出去打了好几趟电话。”

“知道给谁的吗？”成道然挑眉，好像算是一个有用的线索。

男人连忙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是给那个朋友的吗？”成道然眯眯眼，这里面好像又出现了一点有意思的地方。

“不是。”男人摇了摇头。

成道然眼睛扫了扫桌面的照片，笑道：“是吗？”

“陈立新的那位朋友没多久就到了，只不过貌似陈立新和照片上那位事情比较重要，所以陈立新的朋友一直在另一边等着。”男人在桌面找了，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

“哈哈哈……”成道然拿起照片，递给了身边助理道：“不错吧，把剩下一直小老鼠给他吧。”

助理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只纯金的小老鼠。

“两只老鼠都在这里了。”成道然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下次弄个好看点的妆，这张脸真的要把我看吐了。”

“成总要求，下次必定照办。”男人咧嘴一笑，露出白皙的牙齿。

“发票呢。”成道然回身和助理讨要。

助理从口袋掏出来发票，朝着男人扔了过来。

男人急忙就从地上捡起来，其实要不要这发票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成道然身边的助理是成家的，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再见。”成道然笑眯眯的举起右手摇晃着，很是乐哉。

贼眉鼠脸的男人点头哈腰的就跑了出去。

助理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等到办公室门重新关闭，道：“成总越是和这种藏头露尾的小人合作，家族那面才会对你如此的态度。”

“姜助理此言差矣。”成道然笑容收敛，盯着姜助理说道：“家族派你过来，和我说教吗？”

成道然坐回了椅子上，很是嚣张的讲两只脚都扔到了桌面上。

姜助理看到成道然如此模样，虽是不喜，但还是保持冷漠站在一旁。

“家族要是真的有自信，也不会几个月就给我换一个小帅哥了。”成道然舔了舔嘴唇，昂头看着姜助理，道：“就不知道你准备多久沦陷了。”

姜助理昂着头，对成道然视而不见：“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成总莫非就没有什么担心？”

“你在说什么？”成道然微笑收敛了一点，虽然他不喜欢家族派过来监视他的这些人，但他们往往能够注意到自己注意不到的点子。

“成总最近表现不佳，对吧。”姜助理依旧保持言简意赅的风格。

成道然不屑一笑，道：“要不是上面你们老头子监管，他们能玩的过我？”

“只有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凭借我现在拥有的，还是能够得到一个平平无奇的成绩的。”成道然也不在意，现在除了李树以外，也没人有成绩。

所以他叫做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错。

姜助理没有回答成道然的话，他这段时间也是见识到了成道然的阴险之处。

成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