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好，将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绽放开来。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糖，所以咖啡有点苦，不过苦咖啡没有添加那么多的杂质，味道更醇厚。”

“李小姐，你知道，我没有心思跟你讨论这些。”

李凝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留我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我说了，因为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呀！”李凝微笑着，这次没有回到原本的座位，而是坐在了林语冉的身边，“可是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这女人，摆明了是在明知故问！

“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纪宇泽结婚，你明明知道，他跟沈珍珍之间的感情……”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不会真的觉得，豪门的婚姻可以像你和言斯宸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林语冉呆住了。

李凝的年纪，不过二十岁才出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见她一脸的错愕，李凝已经保持着刚刚的微笑，“对于我们来说，婚姻不过是为了巩固家族的位置而已，从头到尾，我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服从家里的安排，我也好，我姐姐李凌也好，我们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几个可备选的人里，挑选一个最合心意的罢了，可以说，这些年虽然我没有介入纪宇泽的生活，可是，我却是为了他而成长的，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所以，也没什么感到意外的！”

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让林语冉觉得老气横秋？

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点的希望。

“可是，即便这样，难道你没有想过，就算你愿意，纪宇泽也不愿意吗？”

“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不愿意，也还是改变不了，不如一开始就欣然接受不是吗？”

她说的没错！

这一刻，林语冉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甚至是……有一些些可怜这个小小的姑娘。

“林总监，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我……”

“可就算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一定要针对沈珍珍？为什么要李凌亲自去闹，难道你们都不顾江晨集团的脸面吗？”

“脸面？”李凝仿佛听到了笑话一样，噗呲一下笑了出声，“林总监，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天真呢！你以为我们只是在针对沈珍珍吗？我觉得你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

“不是针对？”

“当然不是！”李凝摇摇头，“之所以让如意馆出事，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已，等到我跟纪宇泽顺利结婚之后，如意馆自然会没事，而且这件事，也是有沈家授意的！”

这不可能！

林语冉一个字都不相信。

沈家就算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拿着女儿的心血开玩笑。

可是李凝的表情，分明写满了自信。

她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林语冉，仿佛她什么都不懂一般。

“豪门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取舍，所以，我也好，我姐姐也好，不过都是牺牲品而已，重要的是做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的家族根基稳固，包括，今天你在这里，我强行留你下来，你知道是为什么？”

林语冉不知道，李凝叹口气，笑着摇摇头，“你不会真以为是我要和你做朋友这种可笑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