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开他，归唯清冷的声音回答道，“有一种姑且可以称为人的人，走路步伐蹒跚难缀，说话声音苍老低哑，浑身皮肤滑腻如蛇，双眼碧绿重瞳、有迷惑勾心进而取人性命之效。最重要的是，这种人见不得光，所以每次出门，总会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归唯每说完一句话，众人的视线都会在黑衣人的身上一一对比：步伐蹒跚，声音苍老，皮肤细腻，碧绿竖瞳……见不得光，全部应对。

最后听归唯断言道，“这种人就是蛇妖的契人——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跟万年蛇妖换来妖力与长寿。这些，都是我从书中看到的。”

故事简直精彩，真相简直无情！

众人在心中都为归唯喝彩鼓掌，不由得感叹，归唯果然是知识渊博，简直是比半程还要有用！

无辜躺枪的半程撇嘴，这些东西他也知道，凭什么说归唯比他还有用？你们这些人简直无情！如果不是我，你们能够既安全又快速来这不周村？！

“哈哈，你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知道契人如何在万年蛇妖的手下安然无恙的活下来？”要知道蛇性本淫，想要在蛇妖跟前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愿闻其详。”书中看到的自然只限于书中，归唯又没有现实生活之中见过，有差异肯定是有的，所以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柳如霜看了收回目光，心思活络了起来，在场里面，几乎所有人（当然得出了不是人的人半程）掉都陷入了红琴大伯的双眼制造出来的魅惑幻影之中，就归唯竟然没有影响一样的直接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真是颇有些怪异的紧。

这归唯的修为究竟是有多高，竟然可以直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