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亮光。

“新年第一天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吗？”佟沫凡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敢正眼看季枫。

“你这样子让我说你什么好话，又是想把自己憋死又是想把自己饿死。”季枫盯着女人暗淡的琉璃眸子配上她那苍白的脸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我没有让自己憋死也没有让自己饿死，我是在睡觉，如果你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要睡觉了，如果今天还没过完，跟你说一句新年快乐。”

听到新年快乐四个字，季枫微怔了一下，随即冷冰冰的说道：“眼睛看着天却在对地说，你教养被狗吃了吗？”

一提到教养佟沫凡就不能平静，苍白的脸变得愈加苍白。

“是啊我没有教养，因为我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现在就连我的养父母他们都离我而去，还有谁来教我教养。”说完又藏到了被子下面。

季枫看着反常的女人，惨白的脸有点病态的白，突然不忍心再继续说她。

无奈的坐在一旁看着被子里的女人。

最后看到桌上的一张画，季枫走了过去，看到画里有三个人，这应该是她养父母和他那个哥哥吧，她之前元旦应该都是他们陪她过的。

今年却只有她一个人！

季枫拉开窗帘看到顾溪安排的那个烟火表演还没结束，转身拉开女人的被子。

“还有二十几分钟就到明天了。”

佟沫凡挣开眼睛不明季枫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枫指了指窗外的烟火。

拉佟沫凡坐了起来，然后把她拉到窗边，这里可以看到全部，只是距离有点远，但是烟火依旧很璀璨。

季枫站在佟沫凡身侧说了句。

“新年快乐。”

佟沫凡露出微笑的看着远处的烟火。

季枫低头看到女人苍白的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也跟着唇角飞扬了起来。

才看了几十秒烟火就结束了，最后绽放出了几个大字。

“明年见！”

别人都以为是新年快乐，没想到是明年见，不过确实是要等到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