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阁。”寒霜明了道：“师太希望小姐时常过去，属下会陪同，自会探查一番。”月无缺点头道：“别让师父师母察觉就好，其他收获那？”寒霜道：“凌霜与江公子很像，而且下山时虽有克制但对于山路明显十分熟悉。”月无缺道：“他还时常与师父见面，对吗？”寒霜点头道：“是。”月无缺道：“你不怕你说的这些会害死凌霜？”寒霜虽心知不会有问题，但依旧不自觉的握紧双手而后道：“若凌霜真的别有用心，死不足惜。”月无缺冷笑道：“别装模作样了，你是心知肚明这般相似我早就该察觉了。没有动作，便是没有问题。凌霜是师父就回来的，原本是看着容貌相似或许可以有些用处。只可惜后来毁了脸，也就只能做个暗卫了。”

寒霜闻言心下一顿，却也不敢有其他反应。月无缺冷笑的越发明显：“怎么？心疼了？”寒霜只道：“同门一场，自然为他心痛。”月无缺却道：“别逃避了，你知道我再说什么。也该知道，我为何告知你。”寒霜苦笑一声道：“属下明白，凌霜容貌虽毁但武功依旧不错。前辈却没有收为己用，而是选择送来庄里，并且对刻意接近属下。可能，是凌天阁的部署。”月无缺点头道：“如果不是自然最好，但如果真查出些什么。我不希望你因私废公。”寒霜点头道：“属下遵命。”月无缺又道：“如今江湖上已然有你的名声，迟早你会是名正言顺的月家二公子。别毁了自己的前程。”寒霜行礼道：“属下明白，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