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襦裤。

“啧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挺白的嘛。”查沧欣赏地看着勾芜的身体，伟岸的身材之下非常有料，精瘦得没有一丝赘肉。颈脖处的肌肤细腻如白瓷，此时正泛起了红晕，直到耳尖。

“你快点！”

“好嘞，你就放心吧。我虽是个粗人，但是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的头发乌黑发亮，衬得他整个饶非常白。

查沧十分熟练地帮他清洗着头发，十指插入秀发当中，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而后帮他抚顺有些毛躁的头发。

勾芜的脑袋和半个脖子是伸出水面的，他左右伸直了双手，活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查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丝帕，准备要替勾芜擦去锁骨之上的泥巴。

刚一碰到，勾芜便有了反应，闭着的眼睛骤然睁开，眼眶微红，咽了口水，嗓子微哑，“你干嘛？”

“这不是给你擦去泥巴吗？”查沧有恃无恐地扬着那帕子。

“……”勾芜一时语塞。

看着查沧认认真真地为他擦拭身体，他突然觉得，其实他这个人也是蛮好的。只不过是拥有一些别人无法拥有的气运。如果可以，他应该也不希望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吧。

好在他这个人是没心没肺的，从来都没有成为一个衰神的自觉。

这样也挺好，难得糊涂。

“好了，我现在帮你洗好了，我抱你上岸去吧。”查沧花了好大的功夫，上上下下帮他洗了一遍，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那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勾芜依旧是拒绝他。

“好，那你走吧。”勾芜拿出一个干帕子擦手，静静的看着勾芜努力的往前游。

他们的位置处于瀑布正中心，离岸边还是有一段的距离。

勾芜那脖子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了，赤裸着上身使劲地蹬着腿往岸边游。

“嘶”

勾芜感觉他一动，浑身就疼的厉害，即使是与别人打斗伤筋动骨，皮开肉绽，从未感受过这种疼痛。

“你就逞能吧。”查沧饶有兴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