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辙手指动了动，看着小精怪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心中得意。

抿了抿唇，他严肃了脸，“这才是我真实的相貌。”

说到后面，他的语调微扬。

鹿呦呦愣愣的点了点头，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时间多想了，整个人如同从天堂坠落到地狱，浑身冰冷。

“小精怪，你会说话了！”萧辙开口，话里面蕴含的信息让鹿呦呦浑身冷了下去。

她刚刚一时震惊，似乎说了萧萧两个字。

怎么办？怎么办？

鹿呦呦的心急剧跳动着，脑海中乱成了一团。就像是有毒蛇的信子在她脖边舔舐，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惊慌到极点，她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这又怎么了？

看着出神的小精怪，萧辙皱了皱眉。

想了想，他道，“开口说话这事不用急，顺其自然就好。”妖族向来开智缓慢，自然比不上人修。

什么意思？

鹿呦呦极其缓慢的眨了眨眼，呆呆的看着萧辙。

她的小脸莹白如玉，眼睛清澈透亮，这么一副呆愣迟钝的样子，非但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她——

傻乎乎的可爱。

就像一只迷路了的幼崽。

萧辙看着她那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鹿呦呦的脸蛋。

柔软的触感，让萧辙心里一动，不过他的脸上却变得更严肃。

好软。

再捏一下，小精怪应该不会生气吧？

没事的，捏一下是捏，捏两下也是捏，再说小精怪已经看他看呆了，肯定不会生气的。

萧辙严肃着脸，又捏了几下鹿呦呦的脸蛋。

小孩子的脸蛋又白又嫩，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捏得通红。

萧辙收回手，一脸的若无其事。

鹿呦呦的血液渐渐回暖，心跳也慢慢平复。

她就说了一个字，未免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而且，在萧辙的眼里，开口说话才是正常的。

她的思绪快速转动，很快，她就决定再试一试。

“萧萧……”软软糯糯的童音，带着初生的稚嫩与纯真，充满着信任与依赖。

“嗯。”冷漠平淡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鹿呦呦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又叫了几声，“萧萧，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