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手拽紧了小腹上的衣服，她眼神躲闪道，“我…我觉得肚子疼。”

顾夜霖看着她，掀了掀薄唇，然后吐出两个简单而冷漠的字眼，“忍着。”

……

卧室里，顾夜霖下了床，拔开长腿去往沐浴间。

这时他的大手被一只小手给拽住了，顾夜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床上的女孩儿，等待她的下文。

夏小蝶贝齿咬了一下红唇，小声道，“顾夜霖，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顾夜霖英俊的眉心动了一下，虽然还是矜贵淡漠，但透过几分懒散，“不是一直在吃药么？”

夏小蝶心里一空，那羽捷悄然的垂落了下来，就连小手都缩了回去，不应该失望的，其实她早已经猜到了，不是么？

为什么还要心存奢望？

这时顾夜霖转了过来，两只大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你刚才的问题我可以理解成试探么？夏小蝶，我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更不会跟你生孩子，上一次的流产事件一次就够了，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最近事儿忙，你乖乖的别给我惹事，自己吃药，明白么？”

夏小蝶白皙的眼眶突然一红，里面蓄积上一层晶莹的水雾，但是她低着头，没有让他看到。

“恩，我知道了。”

她只是乖巧的点头。

顾夜霖去了沐浴间。

等他离开了，夏小蝶脸蛋就湿了，里面的泪珠再也忍不住就这么大颗大颗的砸落了下来。

她将小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这才发现自己冰凉的指尖都在颤抖了，她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要这个孩子。

可是，她要。

……

几分钟后，沐浴间的门“嗒”一声开了，伴随着清爽的沐浴香，顾夜霖高大英挺的走了出来。

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短发沾着湿漉漉的水雾，幽深的狭眸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已经不见了，夏小蝶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