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介意了。

于是顾明云莞尔，当即便说：“我当然会回来。”

正事顺利的结束，顾明云胆子也大起来，便追着导演问：“那么您给我的这般特权是为什么呢？”

“惜才。”

顾明云闻言先是暗喜，但也知道这绝不可能，便说：“不止吧，导演？”

“是因为艾德蒙先生吗？”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顾明云鼓着一口气才问了出来，而导演听到这个名字，则是瞬间顿住了。

但他到底是个久居上位的人，很快就反过来问：“艾德蒙先生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顾明云没想到导演会这般犀利，当即就变了脸。

“不是，导演您怎么会这么想？”

导演深深地看她一眼，露出仿佛洞悉一切的表情，道：“我这么想，当然是因为艾德蒙先生这么表示过，而你这里所谓的特权，都是他给的，不是我。”

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中，也是超出预期的，埃德蒙竟然能直接左右导演的决定，其影响力可见一斑。而占了特权的顾明云此时心绪复杂，不知是该感谢埃德蒙还是建议他不要再这么做了。

不等顾明云想出对策来，导演又说：“顾明云你也不必觉得害羞或者难堪，以你的条件，若是放在十七十八世纪，你早就是名动一时的交际花了，所有贵族们都会为了见你一面而绞尽脑汁，而你的演出的票价会被炒到天上去。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你只有一个艾德蒙，已经算是收敛了。”

导演的这番话实际上没有特别讽刺的本意，可听到顾明云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刺耳，他把她说的像个风尘女子，最后总结：你是个还算有良心的风尘女子。

“导演，我得跟您说清楚，我和艾德蒙先生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同时，我真诚的希望您能告诉我，您和埃德蒙先生的关系是什么？”顾明云正色道，这件事情，容不得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