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两声，苏亦南微微点头：“那就好，组长你们还会有的，我这个前组长该休息了。”

“前面的程序都是您带着我们研究的，就算后面还有新的组长来，那您在我心里依旧是无法替代的存在。”马杰看着苏亦南的侧脸眼神真挚，这句话他是真心说的。

至于这个研究小组以后还存不存在，那就要看那位大人心情如何了。

苏亦南低头笑了，眼里是压不住的讽刺和轻蔑。

你都为库里办事了，还在这和我表衷心？

再抬头时，她眼里依然含着淡淡的笑意，好似她现在整个人一样，温和纯净。

她说：“荣幸之至。”

马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她：“我记得苏组长一直喜欢这个牌子。”

苏亦南微笑着接过，把那换了个型号的香烟凑到鼻尖下闻了闻，是那种熟悉的香味。

马杰自己也点了一根，把手里的打火机递过去，眼睛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和一举一动。

苏亦南若无其事地点着了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

“嗯，还是这个牌子的味道好些，我之前带来的已经没有了，这几天可真的有些难受。”

马杰听了她的话，从上衣里拿出一盒新的给她：“来的时候没有带很多，这个就送给组长了。”

苏亦南拿烟的手微微一顿，轻吐出一团白雾，看着他的眼睛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有什么，如果组长还想要的话，和我说一声我给你带过来！”马杰的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

苏亦南在马杰面前吸完了那根烟，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马杰用还有事开车离开了。

苏亦南看着已经离远的车出神。

低头看了看手里精致的包装盒，她脑子里有些混乱。

这次的烟里面的东西剂量明显加大了，库里，你到底想做什么？让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亦南缓慢地走上电梯回到家里。

她把箱子和烟盒都放在茶几上，自己做在沙发上。

小三本来还在旁边趴着，苏亦南一过来突然叫了一声，浑身炸毛了一样跳到旁边去了。

殿下也在旁边用鼻子不停地在她身上嗅着。

看了看茶几上的烟盒，她突然明白了，殿下对小三应该是对那种味道很敏感，所以才反应这么大。

起身到浴室里，苏亦南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放在一个袋子里。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

锁骨脖颈处的伤痕很明显，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甚至有些吓人，吻痕已经从红色向紫色开始变化。

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本来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苏亦南突然很像把那些伤口全部撕裂，她想看着那些痕迹被鲜血覆盖的样子。

眼神的狠戾把她温柔的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

调整好水的温度，苏亦南站在喷头下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淋湿。

手上和脚上的纱布还没拆她也没有管，现在她只想冲掉那些味道，刘凌的，马杰的，还有烟的。

……

刘凌双手手扣着坐在椅子上，有些嘲讽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叶队长来了啊，我还以为您都不屑见我这种小人物呢。”

为了避免刘凌情绪激动，叶允洛一个进的审讯室，顾北和秦清在外面看着监控记录两个人的对话。

“刘凌，你杀的人？为什么杀人？”她没理会刘凌的阴阳怪气，一切都按照程序来走。

刘凌听到这话，眼睛有些疯狂地看着对面端正正经的人，怒吼道“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不然超子也不会死。”

叶允洛皱了皱眉：“我？”

“没错，如果不是你这副狐媚样子勾引超子，他不可能那么对我的，他说过只爱我一个的……”

“你可能搞错了，我并不认识什么超子。”从她知道刘凌带走了苏亦南开始，这个人的印象在她心里就已经打了负分了，现在看她也是像看疯子一样，胡言乱语。

刘凌瞪着眼睛，疯狂地动着胳膊，看着叶允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