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只是护下了落马的你，小止那时候就看出我是个不会骗你的人？”

他这话说完，没有注意到小姑娘的脸色白了一瞬。

为什么会爱上将军呢？

在自己经历了那么多背叛和欺骗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自己的一生，发现寥寥余生里，只有这么一个男子愿意掏心掏肺地对她，这样想着，心里无端就生出几分喜欢来。

可这话她不能说。

“啊……倒也不是这样。”姜止一想起上一世将军的惨剧便总觉得心疼，垂了垂眸不愿意去深想，随便抓了句话来敷衍他：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说的就是我对将军的感情吧。”

这话本是她说出来敷衍人的，顾舒尘却好像很受用，在嘴里又念了一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来小止对我是这样的感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