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丫鬟则是问：“现在太早了，若是瑞王还没起床怎么办，小姐你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呀？”

宋清玄又回：“小止要是没起床，咱们就先在院子里等着，这院子里其他小姑娘们总该起床了吧？”

她一听到小止醒了，昨天就想上门来的，但是小止不肯见他们，说起码也要等到今天才见客。

昨天门外等了很多的小厮和丫鬟，都是各家送拜帖想来见瑞王的，里面就站着宋清玄和陵游两个主子，在人群里看起来格外扎眼。

但孙嬷嬷很有礼貌地把他们所有人都拒了。

主要是姜止那天的状况实在太糟糕，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命不久矣，她心里有别的忧虑，不想被人看见那么萎靡的一面。

孙嬷嬷正准备过去开门，姜止小声唤道：“嬷嬷，我来开，你先去忙吧。”

“哎，好。”

姜止慢吞吞地蹭到门口，外面的宋清玄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干脆自己“砰砰砰”地敲起门来。

“咦？陵尚书你也来啦？”

门外的宋清玄看看身侧带着银灰色面具的儒雅男子，给他让了半面门，问：“屋子里没人开门，陵尚书你要不要来一起敲？”

陵游摇摇头：“宋小姐一人可抵两三人，无需我再来掺和了。”

姜止听这话心里觉得好笑，站到门后面奋力地拉开门栓。

“吱呀”

“小止”

宋清玄欢快地扑进院子里，直接略过站在门边的病弱女子，像个大扑棱蛾子似的站定在宛宛和怀玉面前，兴致勃勃地问：

“人呢，小止人在哪里，她睡醒了没有，今天身子怎么样？”

宛宛和怀玉两个人就都笑着，目光望向门口。

陵游站在门外，愣在门外的少年尚书，穿着一袭银灰色的长袍，内敛且温柔。

旁人是不会觉得陵游温柔的。

其他人眼里的陵尚书，决策果断，行事利落，也很少有因为心软而松口放过谁的例子。

可他在姜止面前，身上总是套着一层淡淡的，温柔光晕。

宋清玄也看见了，她……很识时务没有上去打扰。

姜止扶着门边站着，也露出一个笑容来，说：“陵尚书，好久不见。”

说着她转过头来，又盯着宋清玄：“清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