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躺在椅子上，看着，叹了口气。

“我妹妹确实嫁到了白波，只是她如今已经不在了，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那个时候你大概连精元都没有，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现在想想，这些似乎都已经快成是上古时候的事情了。”

“既然你妹妹能嫁到白波，那你一定也是界里显赫的人物，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普生笑了笑，“你没听过就对了，我是罪人，如今你若是能在界听到别人提起来我的名字，那怕是他的命也不久已”

桃鸢又问“我没听过你的，那重策的呢，为什么我连重策的也没有听到过”

普生扯了扯嘴角，有些疲惫的道:“他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你就要问他自己去了，好了，今就先这样吧，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

桃鸢看见普生神色低沉的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便知道普生的都是真的了。

桃鸢心翼翼的看着普生“对不起啊对不起，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还有过这样的事，你别生我气的啊，那今你先自己呆着，我就先走了。等改你心情好了我再来看你，给你带你最喜欢的桃花酿喝。”

桃鸢将扇子放在一边，轻手轻脚的走了。

桃鸢走了以后，普生在椅子上叹了口气，看着湛蓝的没有一朵云的轻声到“芸生，你还好吗，今哥哥回去替你看了，白波还是从前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哥哥去了你常去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见哥哥，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当年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知道错了，你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普生闭上眼，脑子全是当年芸生的影子，这些年，普生最对不起的便是芸生，他悔恨过，懊恼过，可是芸生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如今也只能活在他的记忆里。

可是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的脸还是能清晰地浮现在普生的脑子里。那些音容笑貌，似乎就是昨发生在眼前的，可是细细想来，已经过了千年之久。

这千年里，午夜梦回的时候。普生总是能想起来年幼的时候和妹妹一起。穿行在九重的各个仙宫里。自由自在逍遥快活，那个时候谁也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

普生和普生的身体都不好，每当普生研制出新的丹药的时候，总是会迫不及待的给芸生试试，兄妹两人相较于他人，反倒多出了惺惺相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