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瘪瘪嘴，颇有些失落。

“抽烟，像什么样子。”他又不咸不淡的一句。

“可你也抽啊。”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是男人。”

“性别歧视？”她问一句。

“还算不上。”

一问一答，这人挺无趣的。

沈沁撑着下巴，眼睛闪闪的看着他。别说，吞云吐雾的人，俊朗，清贵，也挺好看的。

陈绥宁注意到她的目光，以为她是盯着自己的烟，拿下了烟捻灭，“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吸烟的女孩，不是好女孩。”

沈沁：“……”

这是什么老旧观念？可她还是被陈绥宁这话逗的勾了勾嘴角。

陈绥宁看着她，有片刻的失神。他突然有些看不懂沈沁，刚才一副苍白惊恐的模样，对医生说话，又像是浑身长满了刺。可现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又恢复了这样一副漂亮慵懒的模样。

之前，他是了解她的。知道她肚里没多少墨水，心里也没多少事儿，有点作有点傲，在床上主动的不像是女人。

可现在，他真的有点看不懂了。

“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他问了句。

他虽然应付过了医生，可自然也不会平白无故就让她随意发疯。

沈沁听到他的话，眸色暗了暗。

她往后躺了躺，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手，仿佛能看出朵花儿来。

“不想检查。”

言简意赅。

“理由。”

陈绥宁才没有那么好糊弄，他又问了一句。

看她散漫慵懒的样子，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这应该是他遇到过的，最糟糕的女人。

“谁愿意自己被看光，那是白带常规检测，我需要隐私。再说，我怕疼。”

陈绥宁彻底沉默。

他看着她，好笑道：“疼?能有***疼？”

沈沁猛的抬起头看着他，这……什么人？

她半晌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他。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全没有刚才的慵懒散漫。喉咙吞动，半晌，幽幽开口：“如果有男性常规检测，你愿意去检查，给别人看？”

“……”

陈绥宁看着她，目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