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居委会差不多。

但那已经是六七年前了。

而且他到那个居委会没多久，政府就根据政策，给居委会找宽敞明亮的办公地点了。

岳轩带着那只灵，叫上赵刚，准备进报社去看看。

但是赵刚拒绝跟灵一起，他宁肯在外面经受烈日的照拂。

“随便你。”

岳轩带着灵往楼上走，到了三楼，报社大门大开，里面安静的只听见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

不愧是报社，狭小的空间里，到处摆放了各种报纸，为了避免更乱，即使天气已然很热了，还是没有开风扇。

他没有看见安装空调的痕迹。

报社是真的穷。

门口摆了两盆绿植，看起来生意盎然，很有朝气。

他在外面公告栏里看见了报社员工的证件照，有二十多个人呢。

就算出去跑新闻了，报社里应该也有不少人留守吧。他到现在一个人也没看见。

往里面走，岳轩发现了一个关上门的办公室。

他走过去，推开，里面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岳轩挨个试了，都还有呼吸，而且都很和缓，跟睡着了一样，应该没事，可能就是昏睡。

那个一直默默跟在岳轩后面的灵，突然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

“嗯？那里有什么吗？”他朝着灵指的地方走，是一个暗房，洗照片的。

现在很少有这种暗房自己洗照片的报社了吧。

一般都是单独开一个洗照片的，或者摄影爱好自己洗。

大多都是内存网络保存了吧。

岳轩看到有已经洗好的两张照片，拍的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

还有挂着等干的，隐约看到是一个躺在浴缸里的女孩子。

“这个，好像美人鱼啊……”岳轩感觉他看到了很明显的美人鱼尾巴。

那个灵指引他来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目的。

岳轩仔细找了找，没发现跟她有关的东西。

“难道我遗漏了什么？”

“哐当！”一声巨响，吓得岳轩心跳都漏了一拍。

“谁？！”他看见一个黑影闪过，慌忙追出去，却没见到人。

岳轩冲到楼下，赵刚还在门口，他问有没有看到人跑出来，赵刚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一直在门口晒太阳，美其名曰“补充阳气”，结果后来晒的不行，悄摸儿地挪到了阴凉地。

没打一声招呼，天突然下起雨来岳轩赶紧躲回里面。他没有带伞。

而那个灵，因为没有得到指示，一直站在旁边，一半被雨淋湿，一半是干的。

“哇！”

“又干什么？”岳轩迟早被赵刚吓出心脏病来。

“她，她……”赵刚指着那只灵，眼睛睁得大大的。

岳轩顺着他指的看，“阿凡达灵”神奇的一分为二了！

她的背，她的腿，头发，先是被雨淋的透透的，然后颜色变深，开始起卷，和前半边分离，掉落在地上。

赵刚被眼前现场版“裂开了”吓到，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岳轩则表示还好。

分开的灵，没有血，没有骨骼筋肉，就像一个精妙绝伦的3D作品，自行变成了二维作品，变薄了而已。没什么恐怖的嘛。

紧接着他就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妙，剩下的那一半，就好像纸板一样，被水持续渗透，没被雨淋到，但还是在逐渐变化，直至跟刚才那一半一样，掉在地上，然后被雨水冲刷，溶解。

“你，你手机刚才响了。”赵刚不敢看其他的，于是他就专注看着岳轩，注意到了他手机的动静。

岳轩把手机拿出来，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关戎打给自己的。

刚好，他需要人来帮忙，楼上那一堆他一个人可能搞不定。

关戎是警察，有他帮忙，方便不少。

“关戎，我有事找你帮忙。”

他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恰好关戎就在附近，他答应马上过来。

岳轩挂断电话，犹豫要不要再把孟格和穆英也叫来。

“还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