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脸。

他的脸原本就是一团雾气，并没有五官，随着他的拍打，脸上雾气翻腾，很快把脸上那个被楚楚金元箭射穿的孔洞填满了。

看到楚楚最强的一箭对云落似乎没有造成一丝伤害，慕愚心中有些不确定起来，面上却仍是很淡定的问道：“我很好奇，你们冥族都是这样的一团雾气，你们能够分得清彼此吗？”

“你们看着我们都很相像吗？”明道中笑道：“可是在我们自己眼里，我们彼此特点鲜明，长的一点都不像。”

“如果不是获得了我们容器的人类记忆，原本你们人类在我们冥族眼中也都长的差不多，很难分清楚。”明道中接着道：“就像你很难分清楚斑马群中谁是谁，而斑马却总能很容易的找到其中自己的妈妈。这种认知差别叫做跨种族脸盲。”

“想不到你冥族懂的倒不少。”慕愚道。

仔细观察了明道中他们三个雾人，慕愚还是发现了其中的一丝差别的。明落雾气的颜色最深，漆黑如墨。明元清的雾气颜色要浅一些。明道中的雾气颜色最浅，和明落相比甚至有些发灰。当然，这都是比较出来的，就算颜色最浅的明道中的雾气颜色也依然算是黑色的范畴。

“所以我们冥族比你们人族高级。”明道中道：“我们冥族的母体可以把自己的一部分记忆直接遗传给子体，并且子体还能直接获得容器的记忆……哎呀，的有点多了。算了，这些我们冥族的秘密被你们知道了也无妨，反正你们就快要死了。”

明道中完，突然双手一挥，无数雾箭生出向着慕愚射去。

在明道中动的一瞬间，慕愚也动了。

四道水盾出现在雾箭射来的方向。

雾箭射碎了三道水盾之后，终于消失了。

明道中再次挥动双手，又有无数雾箭向着慕愚他们而去。

水盾再次生出，雾箭再次被水盾阻挡，没有对慕愚他们造成一丝伤害。

“你这样杀不死我们的。”慕愚沉声道。

仅凭这些雾箭破不了慕愚的水盾防御，慕愚不明白明道中为何还要如此连续的放出雾箭。难道为了消耗自己的元力？可是此刻的慕愚元力充沛，如此消耗下去还能支持许久许久，明道中目的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哦？是吗？”明道中指着慕愚身边不远的楚楚道：“你看看那边。”

慕愚转头看向楚楚，正看到一道极其细微的黑色光芒没入楚楚肩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