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算不得什么。

“你不用陪着我，救你是因为红灯街是我的地盘，有人闹事我就会管，你心里不必对我有歉意，走吧。”红毛看着小姐慢慢说道。

“我没有陪着你，我的脸坏了，不能干活，医药费刚刚有人付过，我不在这里多呆一会，岂不是亏了？”小姐的声音很甜，丝毫没有因为红毛的话影响感情。

“随你吧……”

红毛淡淡的说了一句，习惯性的伸手掏向裤兜，想要拿根烟出来，却忘了自己的手臂骨折，动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抽我的吧。”小姐从包里面拿出一根烟，递到红毛面前。

红毛愣了愣，旋即点点头。

小姐把烟放在红毛嘴上，然后拿出打火机给红毛点燃，自己也拿出一根，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抽起烟来。

“你多大了？”红毛瞥了一眼小姐，忽然问道。

“十九。”

“十九？这么年轻？”红毛有些震惊，嘴里的烟都掉在了被子上。

好在小姐眼疾手快，急忙拿下来，要不然都得给被套点着了……

红毛重新叼住烟，收回自己的表情。

“年轻？不年轻，我们那儿，比我小的多了去了，十六七的学生妹遍地都是。”小姐淡淡回了红毛一句。

“对了，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是个孤儿，从小被师傅收养，你叫我红毛就行。”

“红毛？呵呵，跟你的头发一样新颖，你叫我小珠就行。”小珠淡淡一笑，不知为何，红毛看着小珠的脸，猛地愣在床上……

“看什么呢？难道是我的脸……”

小珠还没说完，红毛急忙道：“没什么，你的脸很好，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很快就能康复。”

“只是我有点疼，刚才愣了下，跟你没关系。”红毛讪讪一笑，躺在床上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小珠笑了笑，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没说什么，空气显得沉默……

许久之后，红毛轻咳一声，对着小珠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要做这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