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许多人趋之如骛，即使顾九瑶还小，也不是没有裸着身子的美男出现在她殿中，然后被黑着脸的明帝几乎翻出了背后勾结的几家人，贬官的贬官，入狱的入狱。

加上在现代的经历，比这个更加直白□□和花样摆出的也不是没有，只是这样的程度，想勾起她顾九瑶的好奇心显然还是不行。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有明染了。

一想起明染，顾九瑶平常淡漠的脸上，缓缓勾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要是明染知道，自己看了别的男子，以他的性子，还不知道要怎样吃醋呢。

所以，即使知道是在梦中，顾九瑶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好奇心。更何况，顾九瑶现在不知自己身处梦境。

所以，顾九瑶径直走开，毫不留恋。

红衣的男子懵了。

明明眼看着顾九瑶越走越近，怎么…怎么突然转身走了？

他停下了舞蹈，显然很是疑惑，为何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按他的计划，顾九瑶应该凑近一看，然后自己在箫声的最高潮揭下面纱，好好惊艳她一把。

他想不清楚，但眼见着顾九瑶越走越远，甚至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背影，他也就顾不上再按原本的计划行事了。

他粗鲁的扯下自己的面纱，双手张成喇叭，大喊一声：“瑶瑶！”

正是明染。

顾九瑶模模糊糊听到明染唤自己的声音，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里除了满室的灯火，哪里还有明染呢？可能是自己刚才想起他，才产生的幻觉吧。

但声音没有断掉。

扭头去寻，先看刚才那红衣公子越跑越近，然后…出现的是明染的脸。

“瑶瑶，你怎么不走近来看我？”

明染为了追顾九瑶，是直接从高台上跳下的，精心打造的妆容都有些微微的晕染开，眼神哀怨，声音还带有一丝可怜。

顾九瑶摸摸鼻子。

她敢说…敢说是因为自己一眼没有认出明染吗？

顾九瑶不敢。

顾九瑶伸手，拂上明染的眼睫，为明染将晕开的多余的眼妆上的粉墨擦去，声音低哑：“孤还不知道小染为孤准备了什么。”

勾唇轻笑之间，黑眸深沉，仿佛能够把人的魂魄都给吸走。

明染的脸腾的红了，被顾九瑶迷得晕头转向，把之前自己的问题忘到九霄云外，也记起来了自己的目的。

他对顾九瑶施了一礼，结结巴巴地说：“小染想为陛下献舞…一曲，还望陛下…首肯。”

顾九瑶紧盯着明染的眼睛，笑容微微上扬几分，挽起明染的手，一直走到了水榭旁边：“那就多谢小染了。”

“请小染赐舞。”顾九瑶素手一扬，指向高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明染脸红的不成样子，感觉身体也是软，定了定神，一跃便飞到了高台之上。

衣袂翩翩，美不胜收。

箫声再起。

顾九瑶再次看到了勾魂夺目的那抹红。

明染的舞蹈绝不仅仅是简单的舞蹈，似乎一节一拍，都暗合天地道韵，极尽阳刚之美，但又能与水波一同荡漾。

箫声越来越急，然后猛的一顿。明染停了，他以一个脆弱的姿势从高台猛的跳下，就像折翼的孤凤一样。

那一刻，顾九瑶已经记不得明染是怎样跳上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紧紧的勾起，只想伸手去捞，然而却已来不及。

下一瞬，顾九瑶竟看到明染稳稳地停留在水面之上，长长的红色飘带还在周散落，水面上吹过一阵风，雾气渺茫，恰似天上人。

这是一支凤求凰。

一只凤求凰结束之后，箫声还没有停止，余音绕梁。

然后，顾九瑶看道，明染一步一步，踏在水波之上，朝自己走来。

顾九瑶微微倾身，执住明染递上来的手，眼睛里难以掩饰住惊艳。

“大善。小染此舞，实在只应天上有，人间再难得。孤有幸能看到，实在应该多谢小染。”

明染牵着顾九瑶的手，从水面上轻盈的跳出，然后轻轻地缩进顾九瑶的怀抱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