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识到眼前人是若水，硬生生止了动作。

片刻后。

善若水：“你身体没问题，你身上是不是带了魔族的东西？”

柳如纭：“是带了颗魔珠。”

善若水“问心池的水能灭魔。”

柳如纭懂了，这问心池生克魔物，她身上带着魔尊给的魔珠，池水对她也起了效果。

不过这些不重要，柳如纭更关心若水为什么不愿意出去。

“听你被吴道长罚了。”柳如纭见到了人，知道她没事，心情也轻松起来。

“嗯，我让师尊失望了。”善若水有点淡淡的，看起来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可柳如纭还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失落和哀伤。

柳如纭轻瞥她一眼，她半垂的眉眼有一种柔弱之姿，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圈进怀里抱抱。

于是柳如纭就真的伸手抱了抱她，接着道：“和我？”

善若水忽然被她抱住，浑身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甚至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柳如纭身上，倚靠着她。

良久，才开口道：“我用师尊所教的医术杀了人。”

云中山药宗有规矩，救人就是救人，不能在医治时对病患下手。

药师也不是不能杀人，用毒，用刀什么都行，前提就是不能在为人医治的时候下手，你甚至可以拒绝医治，但是打着行医的名号动手，有损医德，传出去更损药宗声望。

柳如纭额间突然一跳，突然有不好预福

“谁？”

“你不会想知道的。”

柳如纭一顿，这个回答明显是不想……

“是男是女？”柳如纭侧面追问了一句。

善若水：“男剑修。”

柳如纭顿时松了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是朝歌城的那个妇人。

柳如纭没有再过多问，她了解若水的脾气，她不想，她再怎么逼问也是没用的。

“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趟，你就让我在这呆着？连杯茶水都没有，我还想吃你亲手做的艾叶糍粑呢。”

艾叶糍粑是用寻常草药艾叶嫩苗煮出汁液，再与糯米粉搅拌在一起，做成的糕点团子。是善若水最擅长的点心。

柳如纭很喜欢，每次善若水去留仙宗看望她都会做了带过来投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