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喝了假酒。

“卑鄙的人类，你根本就不配做丧尸的王！”

仲长空扭头，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七岁左右的少女，那个少女竟然可以直接说话，要不是此刻正被丧尸王的气息压制，看上去还真是和普通人无异。

“你应该和我一样出现了变异。”仲长空微微皱眉：“我之前见过的LV3级别的丧尸，它们和低等级丧尸并没有什么区别，没道理LV4就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你有没有听我之前的话？”少女听到她这句话更是气的七窍生烟：“你明明是丧尸王，为什么还要帮助人类，还要杀害自己的同胞？”

仲长空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她盯着少女，少女本来气焰很高，但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却不由自主就感觉到恐惧，说话声音也变小了：“你为什么盯着我？”

“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仲长空问她。

“什么之前的记忆？”少女看起来很困惑。

“就是你作为人类的记忆。”仲长空解释。

“人类？”少女看起来很吃惊：“人类不是食物吗？我怎么会有食物的记忆？”

“看来你只有昏迷之后的记忆。”仲长空明白了什么，她走到少女的面前，迫于她身上丧尸王的气息少女不得不站在那里，然后就看见仲长空拿出了一面镜子。

“你应该还没看过你自己的样子吧。”仲长空说：“你曾经也是人类，只不过受到感染变成了丧尸而已。其实我之前也只是一个猜想，因为丧尸脑中的晶核在逐渐变大，再加上丧尸升级后和人类也越来越像，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丧尸进化到最后可能就是新型人类。现在看到你，倒是有些佐证了我的猜想。”

少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只是愣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伸手触碰到镜面的那一刻突然跳了起来，并且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

“啊——！！”

正开车驶入H市的古夷差点没把车开到大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