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人正是穿皮夹克的警员特伦特。

“教授，又见面了。”特伦特此时拿了神器，只觉得自信心爆棚，什么也拦不住他，所以再次见到康纳斯教授时，已不再是当初的小小警员心思。

“什么事？”康纳斯皱着眉头，他想不出自己与对方有什么联系。

“他，在哪儿？”特伦特没有指明，但他与康纳斯教授之间的联系，也只有一个案子。

“你找他？”康纳斯教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他摇了摇头：“别招惹他，他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

何止是普通人，便是超级英雄又有几个在“他”手里占了便宜？

康纳斯教授低头看着自己，就算自认为能占便宜后功成身退的自己，如今的生死不也被对方遥遥掌控着么？

正是“他”留自己一命，自己才能在监狱中安稳喘气，如果哪天“他”心思一转，也就该死了。

只不过他的话落入特伦特警员的耳中，却是嘲讽。

“他最近又出现了，我们不可能置之不理。”

“他逃出去了？”康纳斯教授却惊讶，他知道自己被神盾局抓捕时，李祖在暗处帮助神盾局，可他没想到李祖竟然能逃走。

当时神盾局的那群人可是号称，那个监狱即便憎恶那般的绿色野兽也无法从内砸破。

再一想自己当时透露了情报将李祖送进神盾局的牢房里，此时康纳斯教授只能再叹一口气。

“我亲眼看见的”特伦特点头，不懂为何康纳斯教授如此的震惊。

不过是一个抢银行的混蛋而已，最多会耍计谋，有些小伎俩罢了。

殊不知，双方信息不对等，聊天都聊歪了。

只听康纳斯教授摇着头说道：“我背叛了他，我们之间没有联系，如果我还敢出现在他眼前，恐怕会死。”

“是吗？”特伦特有些遗憾。

他早就猜到康纳斯教授是抢劫银行的同党，不过现在教授已经被抓，他也没有办法。

“谢谢你教授”时间也快到了，康纳斯教授毕竟是重犯。

抽了支烟的功夫，狱警也回来了：“好了，闲聊该结束了。”

康纳斯教授再次被带回属于自己的小房间里。

看着狱警又走回来，特伦特问道：“银行那边怎么说？指定康纳斯教授？”

“什么银行？”狱警困惑的挠着下巴：“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进来吗？”

特伦特摇头，他只是偶然听到同事说起康纳斯教授入狱，还一直以为是“银行劫案”事件爆发，康纳斯教授作为从犯被抓，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

“那你最好还是别知道了，干我们这行的可不能随便乱说话，快走吧，看在咱们俩以前在一个警局工作的份上，我劝你千万别多管闲事。”狱警感叹道：“我突然才发现，以前那样平庸活着挺好的，现在有事发生还有超级英雄在头上顶着。现在我待的这些地方，那可就……唉。”

在这里活着的人，不管是狱警还是凡人，都爱唉声叹气。

“平庸……”特伦特又攥紧了拳头，他此时一门心思想摆脱这个词。

离开监狱，特伦特坐在车上，没有发动引擎，而是又点燃了一支烟。

目光转到副驾驶，看见那个黑皮箱，他好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

这东西是他的底气！

“干！”

他朝着外头吐了口口水。

丢了烟头后，随着汽车轮胎在地上摩擦起烟，汽车摇晃着离去。

现在他也只能大海捞针了。

……

“还有一天就是圣诞节了”

李祖捧着咖啡杯，回忆自己上一次圣诞节的时候身处何地。

“好像是在哥谭？”

热咖啡透过纸杯壁，朝着双手传递着热量。

哥谭的“圣诞狂欢”可是热闹非凡，小丑拉动整个城市一起高兴，虽说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还笑着。

“又来了？”

楼顶有一瞬间反光，不慎暴露了存在。

李祖恍若味觉，低头喝着咖啡。

十五层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