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念头刚起的那一瞬间，却发现理查德已经不在刚才那个地方了，与此同时，他感到他的头上覆盖上了一个温热的手掌，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克劳利瞬间石化了。

理查德摸着C叔头上感觉软软的那撮毛，一脸满足地笑了笑，看着不敢动弹的C叔，他变本加厉地掏出了相机，来了一张合照。

一旁的贝基看着理查德，再看了看他手里的相机，终于把他的外貌和书里的某个新角色对上号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迪恩，问道：“那是……大天使理查德？”

“……是的。”迪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额，抱歉，你们继续。”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后，理查德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尴尬，退到一边说道。

“……”

有一个大天使在一旁看着，克劳利这时就是想硬气都硬不起来，他现在只想赶快跑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把……把他给我吧。”克劳利努力装作冷静，磕磕巴巴地说道。

“如果我不呢？”迪恩难得见到克劳利这么怂的样子，调笑着说道。

“我……一直追着你们尾巴的恶魔们，却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影子了，知道为什么吗？”

没等迪恩他们回答，克劳利又快速地说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在忙着处理利维坦，所以我让小的们不去妨碍你们，我也讨厌那桶粘液，看在这个份上，就别为难我了好吗？”

迪恩和萨姆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下理查德，见理查德没有意见，迪恩把盖往前一推，盖脚步僵硬地走到了克劳利身边。

“那，回头见。”克劳利朝着理查德勉强地笑了笑，正准备瞬移离开，却突然被理查德叫住。

“等一下。”

克劳利，以及在他身旁的此刻显得特别弱小的恶魔盖同时身体一僵，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然后他们看着这位打个响指就能灭掉他们的大佬，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后才摸出了一个透明瓶子。

理查德把瓶子抛给克劳利，慢悠悠地说道：“给我一点你的恶魔血。”

他记得克劳利的血是组成利维坦武器的元素之一，既然他在这里了，那就顺便拿到手先，免得以后还要找，麻烦！

“什么？”克劳利以为他听错了，为什么一个大天使会想要他的血液？明明大天使就是不需要他的血液都能随便弄死他。

“听不清？那耳朵别要了。”

理查德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那个迷妹消失不见，绷着脸上前了两步，吓得克劳利不敢再1313，立马往小瓶子注入他的恶魔血，然后恭敬地递给理查德。

“这才乖！”

理查德恢复笑容，再次摸了摸C叔的头发，终于他离开了这里。

他转过身来，看见了迪恩他们此刻难以言喻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在恰克的新书里看到你了，大天使理查德，第一个四翼天使。”说话的是贝基，不怕死的贝基比较适合说一些作死的话，比如现在：

“我只是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理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