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你要背叛组织吗？”

天道佩恩那张傀儡脸上摆不出太多表情，但语气却分外阴沉，显是对宇智波鼬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他非常恼火。

宇智波鼬淡然道：“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投靠过晓组织，又何来的背叛一说？”

听到此话，佩恩的语气更冷了，“是嘛！这么说的话，你一直是以间谍的身份潜伏在组织里，为木叶提供情报？”

“真是可笑啊，宇智波鼬！木叶几乎杀光了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你的父母也因高层的逼迫而死，作为儿子的你不仅不思报仇，却还矢志不渝的为木叶服务，这份为了村子甘愿付出一切的心，真是难为你了啊！”

宇智波鼬无视了佩恩的讥讽，不以为意的道：“我只是服务于心中的正义，仅此而已！”

“心中的正义！呵呵，大国忍村出来的忍者就是会说话，连背叛都可以说的如此正气凛然，冠冕堂皇！”

佩恩懊悔道：“早在带土失踪时，我就该处理掉你的，却因为海月的阻拦错失机会，不过没关系，你既然主动跳出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语毕，长门没再跟宇智波鼬废话，四个佩恩分成两拨，人间道跟地狱道佩恩对付自来也，天道跟饿鬼道佩恩对付宇智波鼬。

战斗很快便打响了。

……

距离战场稍远一些的高塔上，海月站在顶楼，静静地遥望着远处的战斗，小南与他并肩站在一起，轻抿着嘴，拢在袖子里的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一张俏脸同样紧绷着，显得很紧张。

战斗的双方，一方是曾经教导自己忍术的老师，另一方是最亲密的伙伴，无论哪一方被杀，都不是小南希望看到的。

“自来也老师实在太固执了，手臂都被打断了，竟然还不肯离开，难道非要死在佩恩手上才甘心吗？”

“你要理解你的老师，他只想搞清楚自己的弟子是被人害了，还是误入歧途了，从这方面来讲，他对你们还是挺关心的。”

小南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清楚自来也的性格，她也不会向海月求助了。

两人说话间，场中的战斗越发激烈了。

此前面对自来也，长门其实没有动用太多力量，大威力的忍术更是一个都不曾使用过，他这么做未尝没有让自来也知难而退的意思，只是老师并不领情罢了。

在宇智波鼬加入战斗以后，长门没有再保留实力，纵然要分心二用，也还是稳稳的将两人迫入下风。

缠斗了一小会儿，宇智波鼬一直在找机会砍中对手，希望十拳剑能再封印一个佩恩，遗憾的是，上过一次当以后，佩恩对十拳剑非常忌惮，果断开启雷遁查克拉模式，利用速度的优势频繁绕着须佐能乎转圈，攻击它的薄弱处。

如此连番打击下，鼬很快便扛不住了，须佐骨架上的查克拉火焰时幻时灭，隐隐有崩溃的趋势。

看到这一幕，小南再次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宇智波鼬到底行不行？看那样子似乎撑不了太久，他不应该只有那点实力吧？”

“来之前，鼬将一半的查克拉跟万花筒瞳力封印在楔里面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他的弟弟佐助。”海月解释道。

小南愕然，“他真的这么做了？”

“嗯。”

“明知即将要跟佩恩大战一场，还要把自己的力量分走一半，如果是别人这么干，我肯定要大骂一句白痴，可换做宇智波鼬，他应该是抱着必死的觉悟来救人的吧！”

“是的。从宇智波一族那场惨案发生以后，鼬的心就已经死了，如果不是佐助年龄太小，需要他暗中照顾，鼬恐怕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

“那家伙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小南感叹了声，突然有些羡慕那个男人的欧豆豆，能有个哥哥竭尽全力保护他，为他着想，他应该会很幸福……吧？

佐助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幸福，只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前有宇智波鼬这个杀死母亲的大仇人，后有宇智波海月这个连续虐他两遍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