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毕竟和另外几个人比起来，我还是希望是你过来。”

“我过来了，你会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墨曦坐到周志远前面的位置，盯着他问。

“实话，我并不想回忆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对于我来，真的是噩梦。”

墨曦低下头，她这其实也算是在揭周志远的伤口了。一下子，墨曦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些了。

“但我如果不将那些事情出来的话，你应该也不会罢休。”

“你和钟灵灵是不是知道我们的身份？”墨曦突然问道。

周志远点头，他如实道：“那位大人和我们过，会有人过来调查学校里面的事情，那些人要阻止我们。那几位老师我们是知道的，但是你算是在我们意料之外。”

“那我还是要谢谢你们的信任了，但也要句道歉，算是辜负你们的信任了。”

“其实还好，我们虽然没猜到你的身份，但也没有多信任你。除了彼此，我们谁也不能相信的。”

墨曦笑了一下，好像也是这样。

“我是班级里面成绩倒数的，长得也没有那几个壮实，家庭背景也不算好，于是我就成为了那些人逗乐的对象。”周志远起事情的经过，目光悠长。

这个时候的周志远带着几分阴郁又安静的气质，非常无害。他的声音也不大，感觉就好像是在诉别饶故事，可是从他的眼神中，却能够看出他对这段回忆的抗拒。

“那段事情，其实你不想就算了。”墨曦：“我更想知道钟灵灵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志远不话了，对于他自己的事情他能强忍着抗拒出来，但是谈及钟灵灵，周志远是要好好思量一下。

墨曦：“我之前看过钟灵灵的日记，她最后一篇写着事情有了转机，我之前想转机应该就是混沌出现了。可是知道一切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如果那个时候混沌就出现了，你应该也不会出事吧。”

“对，那次的转机并不是混沌大人出现，是班上的老师因为师德有亏，被学校开除。但是那不是转机，那是绝境。”周志远似乎是想起了那的状况，眼睛里面隐隐透露出几分痛苦。

“老师将过错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联合那些学生一起实行暴力，然后力度过大，事情失去了控制。”

墨曦手一下子握紧，她咬牙：“这些人，怎么敢？”

“要是不敢的话，我一开始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周志远垂下眼帘，带着几分看透事情原由的薄凉。

“灵灵会变成这样，其实还是我的原因。我死之后，她精神就不太正常了，日记就没再更新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幽魂，却还是害到了灵灵。那一，灵灵在教室里面呆到了晚上，我忍不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就那一次，灵灵像是着了魔一样，带到很久，想见我一面。我自知已经和她不是一个世界了，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

“但是这教学楼中，并不只有我一个鬼，另外一些有凶性，看到灵灵落单就出手攻击，我去帮灵灵挡了一击，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位大人出现了。”

……

“呀呀呀，看我发现了什么，两个可怜。”混沌突然出现在了临近崩溃的钟灵灵面前，她好奇地看着钟灵灵，：“你的执念很深啊，是为了即将消散的这个灵魂吗？”

钟灵灵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光彩，她只是目不转睛地、呆滞地看着在一点一点消失的周志远，微张着嘴，无声地诉着她的绝望。

这中绝望已经用言语不出来了。

钟灵灵和周志远的身边还有其他的恶鬼，依旧虎视眈眈地围绕在钟灵灵周围，甚至冲了上来。

混沌都没有看那些恶鬼，随意一挥就让那些恶鬼魂飞魄散。

“喂，姑娘，你要是再不理我的话，这个正在消散的灵魂就真的回不来了。”混沌环着手，看着钟灵灵。她孩子的模样，对一个高中生喊着孩，还是有些滑稽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下，谁也没有管这奇怪的话语。

钟灵灵呆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