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申平感到很绝望，绝望到希望对方出手重一点，自己晕死过去才好，才不用去管这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悲惨局面。

申平带着自杀式的心情，蛮力挥出一拳。老马果然意料之中的侧身躲过，同时一掌拍在申平的肩头，申平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出局！”同老马一同来的见证者喊道。同时，雷胖子这边则是叹息之声。

申平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跌出了擂台的范围。

这就，输了？

“还来吗？”老马伸手扶起申平，同时问。

申平不做声。输的这么狼狈，是真的永远永远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可服软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这老马也真是的，一个习武之人，还是做粗活的，行事偏偏这么君子干嘛，你倒是下手狠一些，或者只是别这么客气也行。这让自己如何下台啊！

“行啦行啦，看这孩子脸都红成这样了，别为难他了。”楼涌倒是一贯的没脸没皮：“胖子，问问老刘饭做好了没，我要请老马吃酒。”

“嘿，请我吃酒？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假了啊，哪有早上就吃酒的，大家都还赶着回去干活呢，都是干一天活有一天饭吃的人！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呢，也不注意着点。改天晚上再来找你吃。”

老马倒是立刻推辞了，又凑到楼涌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通，然后方才道别，带着来时的一群人客客气气的离去。

“怎么样啊？平儿老弟，你没事吧？”看着人走远了，楼涌这才开始关注申平：“这一架打完，有什么感想？”

申平还是不做声，他已经做好了被码头所有人轮流前来嘲笑、挖苦、讽刺、咒骂的心理准备。

“是不是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申平心想，这还用你说，我原本就是垫底的资质，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无敌过。

“是不是觉得人生起落，胜败无常？”

申平又想，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推着我上擂台，先是让我莫名其妙的赢一局，再让我……等等，今天这局不会也是他安排的吧？

“是不是认识到自己能力有限，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楼涌倒是把申平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而申平却是越想越不对，这老马和楼涌看起来感情很好啊，根本不像来树威风的。而且自己就这么输了，这楼涌也没有动怒或者惋惜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