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仙者还是妖魔，用着法宝一探便知。

只可惜燕九来到人间，早有准备，今日只要不是阐教十二金仙出手，谁也看不出端倪。

果然，厉安探查无果后，也不像普通反派那样嘲讽，直接离开。

等到厉安出门后，燕九道：“你弟弟挺刚呀，直接硬闯，不怕你生气的吗？”

“生气？”厉秦自嘲一笑，“大哥与三弟结成一党，早不把我当兄弟了，我生不生气，重要吗？”

燕九一看，厉秦这心痛的小表情，一副杰克苏模样，所以问道：“那如果有机会杀死他们，你会怎么办？”

厉秦表情一滞，露出痛苦的神色，“那自然是赶尽杀绝，风光大葬。”

燕九一听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

更深的夜。

燕九一个人拿着纸张，写写画画。

这是后续跟厉秦、独孤阀合作的内容事项。

其中最重要的两条：

一、建立学宫。

二、建立兵器供应链。

就在燕九思考的时候，突然刮过一阵阴风。

燕九心道不可能，她如今是何种修为，若有鬼物靠近，怎么会没有任何察觉呢？

“燕九，燕九！”

是女声，而且认识她。

燕九打开地仙之眼，四下望去，只见角落当中，果然出现了一个女子。

不是别人，正是姜菡。

“你怎么...”燕九猛然想起，昔日她为了保留姜菡的灵魂，把她装进一把伞中。

而后就是不停的大战，硬生生让燕九把这个事给忘了。

如今姜菡在洪荒大陆呆的久了，灵魂吸收了足够的天地元气，终于可以离开伞的庇佑，这才出来找她。

“对不起，我把你给忘记了。”

燕九大囧。

姜菡反倒是很淡定，“无所谓呀，我本身就是将死之人，如今有了第二次生命，开心还来不及呢。

不过此地倒也玄奇，天地元气浓郁无比，便是我这个随时可能消散的幽魂，都能存活这么久。”

燕九赶忙道：“不错不错，而且你继续修行下去，可以成为鬼仙，到时候一样长生不死，逍遥天地。”

燕九所说的鬼仙，乃是这个世界鬼物修行的目标，虽然战斗力不及天仙，但也是正道，可以逍遥天地。

姜菡被逗笑了，“你当成仙是过家家，哪里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