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换。”

闻歌才不在乎一百无辜值，反正他赢来的不能上账的无辜值还有一百五十，三十天不用掉，也是浪费。只是，他可以买两碗面倒掉，却不想便宜强买强卖的阴曹。

“我花了钱，没得到东西，这一点是事实，你们阴曹的兑换准则未免太不近人情，总之我不服。”

“……”

“你是管理者，只管照章办事，我不为难你。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件事就算了。”

“……你问。”

“放心吧，不是什么多难的问题。这是我头一次参加考验，可以说什么都不知道，你刚才说，我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那么，请问，怎样才算完成任务？”

“很抱歉，这个问题已经超纲，我无法回答。”

“好，那就换一个，阴曹怎么判定任务是否完成？”

“无法回答。”

“所以，你既不能告诉任务什么，也不能告诉怎么样才算完成任务，那么请问，我怎么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无法回答。”

“……很好。”闻歌咬牙切齿道，“请把《阴曹法则》全篇背诵一遍，我真的很想知道，所谓的法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弥天者闻歌，阴曹无意针对任何人，如果回答你的问题，那就意味着对其余参加考验的考验者不公平。”

“其余考验者？你的意思是，神国里，还有其他的考验者？”

“……”

总算漏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参与神国的考验者，并不是只有他和辛两个人。也是，三千世界是随机产生的，他和辛能来，其他人自然也是有可能进入。只是……

“一方世界如果有多个考验者，阴曹如何评定结果？”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如果一个世界有多个参与考验的考验者，那么系统将根据考验者在这个考验进程中的表现酌情量分。”

“你的意思，人人都会有得分？”

“无法回答。”

所以，极有可能不存在这个可能？但也未必，毕竟存在酌情量分。

如果说考验者不是竞争的关系，那么有其他考验者，并不是一件坏事，说不定，他还有机会从其余考验者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问题回答完毕。弥天者闻歌第一次参与考验，友情提醒一次，某种意义上来说，三千世界是真实存在。”

“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阴曹管理者已经消失。

某种意义上，是真实的，那么哪种意义上，就不是真实的？还有，真实意味着什么？这是一条新手提示，那么，必然也是一条很重要的提示，只是，暂时不知道提示的指向。

闻歌开始绕着房间检查，他不知道他要考验什么，那么他必须仔细观察身处的环境，做出合理的推断，如此，才能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并且做出推断。

既然世界是真实的，那么他这个人的存在，也是真实的，在弄清楚任务之前，他需要做的是，成了这个人。

这是一间女人的卧房，房间很简单，四四方方的地方，总共不会超过四个平米。内侧墙边是一张床，床饰呈粉紫色。除此，便是一张简易的梳妆台，台上放了一面镜子，镜子前整整齐齐罗列了几样梳妆的工具，闻歌不是女人，不知道怎么使用它们。梳妆台上有两个抽屉，一个抽屉带锁，一个没有带锁。

闻歌打开没有带锁的抽屉，抽屉里空空，什么也没有。他摸了摸身上，在腰间的小兜里找到了一把钥匙，用钥匙打开了带锁的抽屉，抽屉里放着一块令牌，令牌有两面，一面写着“圣”，另一面是个数字“一百二十一”。

除此，房间中再没有其他东西，地上墙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吊灯，吊灯垂至人的头顶一寸处，灯里烧着火。

房里的正主，也就是闻歌占据身躯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素服，和电视剧里看到的丧服，有些类似。女人绑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长发垂到后背中央，发髻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