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秦律师，还是谢谢你。”顾西宁安抚了会顾栖初的情绪，转身面向秦溱，这话倒是诚恳。

秦溱挑眉：“举手之劳。”

秦溱将目光转回到季衍止身上，他双手插袋，眼神看向别的地方就是不停留在秦溱身上，她眼珠子转了转稍稍凑近季衍止。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季衍止无动于衷，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别人没事就是大幸了。”

秦溱瞥了眼不远处的那个女人，眼神死死的盯着季衍止和顾西宁，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双拳紧握但无奈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所以说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么秦溱应该已经被杀了一千次一万次了。

秦溱不甘心的拉了拉季衍止的袖口软着声音说道：“那你关心关心我也行的。”

季衍止倒没抽开袖子，没说话。

那女人似乎是被秦溱刺激到了，情绪变得激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配的上他吗，你们都不配！懂吗！都不配！”

后面的警察死死的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压下，扣着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给我老实点。”说着就准备带着她往外走，警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那女人经过秦溱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在擦肩而过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溱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那女人回过头迎上秦溱的视线。

秦溱一只手突然扣住季衍止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环住季衍止的胳膊轻轻垫着脚尖，稍稍用力将季衍止往下带，扬起下巴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

季衍止都没反应过来，秦溱已经松开了手，双手环胸面向那女人，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呢。”

季衍止低头轻笑，却又收起了弯起的唇角。

果不其然，那女人被秦溱刺激的想要挣脱开警察的束缚，奈何手上已经戴上了手铐，力气也毕竟不如两个大男人，整个面目都显得狰狞。

顾栖初一只手拉着顾西宁的袖口捂着嘴轻笑，踮着脚尖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秦律师看起来好有趣，而且很酷的。”

尤其是刚刚打人的时候。

顾栖初在心里补了这么一句。

顾西宁面上没太多的表情，回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温度缓缓传递给顾栖初：“嗯。”

“那...回去？”秦溱环顾了下四周，那疯女人被带走以后四周倒是安静了许多，明天去做个笔录就行，这么晚再去只怕太折腾了。

而且考虑到几个人身份的特殊，这件事情还得低调处理。

“回去吧，也不早了。”顾西宁牵着顾栖初准备往回走。

秦溱也顺着手准备去拉季衍止的手，却没碰到，季衍止捕捉痕迹的插兜，一个眼神都没给秦溱，迈着脚步就跟了上去。

秦溱盯着自己落空的手盯了两秒勾了勾唇角，然后收回，也学着季衍止的样子插了个兜，插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没有口袋。

算了。

秦溱放弃了，直接从桌子上抄起自己的手机就跟了上去。

走到走廊的时候，顾栖初往顾西宁身边靠了靠，顾西宁停住脚步：“今晚去我房间吧，你那房间待会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

顾栖初点头。

秦溱似乎一点都不怕，手里把玩着手机绕过季衍止他们三个人所在的位置往前走了走，自己订的酒店房间就在顾栖初旁边，门被开出了一点的缝隙，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白墙上写的红字，应该是红漆喷上去的。

秦溱啧了一声环胸盯着里面的红字，颇有些好笑：“你们还别说，字写的还不错，可惜写错了地方了。”

说着她就准备往里面走。

季衍止皱眉，拉住她的手腕盯着她：“你干嘛去？”他真是一秒钟不盯着这个小祖宗都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情了。

“睡觉啊。”秦溱伸了伸手亮出手表的位置表示现在已经很晚了。

顾栖初指着房间想要说什么，但像是堵在了嗓子眼发不出来声音，唯独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