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翼天使上下扫视了夏凡一番，强大的灵识，瞬间涌入了夏凡的大脑之中。

一瞬之间，他重生之后所经历的一切，被四翼天使完整得知。

“有点意思，一个连小孩都能杀的人，竟然会为了拯救自己的同伴，服用了恶魔之水，舍弃了人类之身。可以为了自己的挚爱，推翻所处的世界，也可以放任恶魔，屠杀你的同类。在你的身上，好像看不到正义与邪恶的界限。”

四翼天使的话，让其他人不明所以。

恶魔之水？推翻所处的世界？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但夏凡却非常清楚，眼前的四翼天使，已经知道了自己过去的一切。

他十分淡然的看着四翼天使，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对我来说，善恶没有任何的意义。走过这一路，我做出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不是我非要给自己安排一个什么样的立场。虽然我不知道，身为天使的你，是不是正义的化身。但如果你想要制裁我，我也肯定会抗衡到最后一刻。”

“不要摆出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模样，对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四翼天使轻轻的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带着轻蔑之色，显然以为夏凡是因为实力太弱，底气不足，而向自己示威。

“不，我们抗争到最后一刻，仅仅只是为了我们各自的信念。即便我们知道，如果真交起手来，我们一定会死在你的手中。”

夏凡握紧了单手剑：“至少，我们是倒在了前进的路上，无愧那些为我们而牺牲的人！”

看着夏凡那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茫然，非常明确自己要做什么，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四翼天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人类……不，你已经是一只恶魔了。其实，你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现在的你，有了让我高看一眼的资本！”

说着，四翼天使举起了手中的烈焰之剑，对准了夏凡：“从现在开始，我将与你立下契约。你会成为我的奴仆，为我而战，直至战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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