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妄都没见到林末霜人。

要说两个人有时差也挺正常吧，但你说连周末都盯不到个人影，往常虽然两人也不怎么打招呼，但起码偶尔还是能在楼道里碰个头，这两天连面都见不到了，就很奇怪了。

尤其明明听见对面有动静了，他一出门，就碰巧赶上电梯已经往下走了，就他妈的很莫名其妙。

终于第二周周三那天早晨，江添妄逮着人刚好出门。

隔着电梯相望。

江添妄扯着嘴角讥笑盯着电梯里垂头走神的姑娘，刚一迈步。

对方一抬眼，瞥见他，眼神冷然淡漠，眼睛都不眨一下，冷静的抬手——摁下了关门键。

这他妈就很明显了吧。

连着那么几天过后，连ET的人都发现江添妄不对劲儿了，前几天还抽了似的天天心情看着挺好，人也通情达理，都学会关心下属身心健康了！

没两天怎么就回原形了！！！

因此，ET内部流传，江总打算引进一批新人，可能赶着裁员了前段时间才态度那么好，就怕人受了打击一蹶不振。

这会儿可能时间到了，装不下去了。一时间闹的ET各部门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丢了饭碗。

程扬跟曲楠作为公司合伙人，看着自家员工天天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忍住去找江添妄进行了一场心与心的深度交流。

办公室内三张老板椅，各占一张，愣是摆出了三方会谈的正经气场。

曲楠一身黑色职业装，干练又成熟往那一坐，活脱脱一个女强人标杆：“你最近怎么回事？”

江添妄云淡风轻，懒懒散散的靠在椅背上：“什么怎么回事？”

曲楠手往扶手变一搭，双腿交叠，成熟曲线傲然：“你不知道？”

“行了，你还不知道啊。”程扬打断，“江总这心不指定飘哪去了呢，你之前传说中的那个女朋友……真被甩了？”

江添妄抬眼，瞥了眼程扬，又瞥了眼曲楠，重新盯着程扬：“会不会说人话？”

“难道没分？”程扬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讽刺道，“你这很人渣啊江添妄，那你还对人末霜颠颠的？”

江添妄：“……”

曲楠没听明白：“谁是末霜？”

程扬一下子来了劲头，背都挺直了一截：“你不知道，江少爷刚认识的一个小姐姐，那叫一个漂亮！跟个天仙似的，那眼神，那气质，站那就是个冷眼睥睨天下的女王！”

他又对着江添妄指责道：“这你他妈也渣的下去？”

“……”

江添妄听他一口一个末霜听的眼皮子直跳。

曲楠：“你朋友？怎么认识的。”

“就……”江添妄犹豫了下，“邻居。”

“什么？！”程扬突然炸毛了，指着江添妄鼻子骂，“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你居然一直藏着没告诉我，你他妈是真不要脸啊，这你都能下手！居然还瞒着我，我说怎么那天来机场着急忙慌的就把我踹下车了呢！着急单独相处是吧！”

程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不是根本不是来接我的，就是利用我去接末霜，然后套近乎！”

“……”

江添妄抬手按了下太阳穴，吵的脑仁疼，“脑子有病？想的都是什么破烂狗血剧。”

“真不是？”程扬摸了摸下巴凑过去，“那这么说，我能追末霜？”

江添妄手一停，冷冷一眼扫过去，一字一句的说：“滚蛋！”

曲楠这会儿总算是听明白了，程扬这些年女朋友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怪说不得今儿怎么好意思指手画脚的骂江添妄渣呢，原来是自个儿看上了在这情绪激动呢！

“你俩别吵了。”曲楠看不下去了，问道，“真跟你没关系？”

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添妄垂眼，此时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多了几分颓然：“没关系。”

“也是。”曲楠喃喃道，“你也不会。”

她又抬头：“那你最近这情绪怎么回事。”

江添妄闭着眼脑袋靠在椅背上：“可能没睡好吧。”

曲楠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