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出声阻拦了句：“行了，你别倒腾他了，都醉了，撒什么酒疯呢？”

“妄哥。”张志飞突然换了副表情，正儿八经的坐起来，凑过去，“没想到今天还能提起这事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说突然这一聊聊以前，是不是感觉好像隔了挺久的。”

江添妄一脸嫌弃的抬起两根手指抵着他脑袋给他推开：“脑子有坑？在我这伤春悲秋的。”

张志飞：“时间都过去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也没当年那么执着了，林末霜现在对你来说，可不就是过去了吗。”

江添妄没说话，沉默着。

张志飞感慨道：“你说说现在不挺好？日子过得都不错，偶尔回来呢，跟咱们兄弟几个聚聚，只要你想，那这栩阳，就是你的栩阳。”

江添妄扯了下嘴角笑了下。

张志飞突然觉得有点晕乎，脑子一麻，想到什么说什么：“林末霜还真是一点没变哈，我一看见她都还能想起当年她给你拼死拼活补习的时候的样子。你这几年是不是还一直在想，当年林末霜她到底去哪了？”

江添妄：“……”

张志飞：“嗨，说白了都是说说，这过没过去啊，还得是你自己知道。妄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添妄还半天都没说话。

自始至终好像就张志飞一个人在那感慨。

醉意上头，他的眼皮也开始发沉，猛晃了下头才清醒了清醒。

江添妄放在桌上的手臂突然放下来，插进裤兜里往后靠了靠：“什么我怎么想？”

张志飞眨了眨眼，睁开眼睛看他，在他清醒的这一刻，江添妄说了句这一晚上他听得最明白的一句话。

他的眉眼熏上醉意，依旧张扬得意，充满自信：“我跟林末霜，绝对不可能……只是相识一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