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她是否也做过同样幼稚可笑的事？

“诺诺，她们做这么多事，你还拦着我！刚刚就应该教训教训她们。”

托雅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她拉回现实。

许诺诺收回视线，笑容里有一丝恍惚，“她很可怜。”

所以，她不会像她一样。

“可怜个屁！欺负人还有理了！”

托雅看她手里的U盘，“什么东西？”

“证据，”许诺诺转了转手里的小玩意儿，笑容明亮，“假的。”

托雅把张大的嘴，合上，又打量了她几眼，搜肠刮肚找形容的话。

闹了这么一出，两人也不去练习室了，索性就在楼下随意溜达起来。

托雅终于想到了一句话，“诺诺，我觉得你有时候很坏哎！”

骗人都不带脸红的！

许诺诺闻言扑哧笑起来，肠子都打结了，笑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靠在一棵树上。

很多事，她多希望只是误会。

只是她想太多。

托雅见她心情不错，给她讲这几天论坛里说的事。

有些同学通过看许诺诺的比赛，感受到她通过舞蹈产生了对民族舞的热爱，就像那晚替人送花的女生。通过舞蹈，对许诺诺减少了之前的误会。

也有人，对秦子宸屈尊，给她做搭档生出深深的不满。

就像刚刚的几个女生，这两天对她做的。

幼稚可笑又可悲。

满满恶意，玻璃渣如果不是她眼力好，发现了反光，一脚踩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胶水倒是无伤大雅，也不过是废掉一条裤子的小事。

跑道上的石子呢……

“诺诺？”托雅用力一撞走神的好友。

“嗯？怎么了？”

许诺诺被托雅撞了撞手臂，收回思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秦子宸。

许诺诺挑眉，看着大少爷表情复杂地走近，旁边托雅瞬间溜之大吉。

都不给许诺诺拽住她的机会。

秦子宸双手插在兜里，在离她快一米时，停下，表情相当纠结看着她却不吭声。

许诺诺往旁边扫了圈，问他，“秦大少，你找我？”

秦子宸别扭地，点了下头，拿脚尖在路灯下无规则地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