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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各有优劣，凌云缥缈虚乎，伤害不够，而气力连绵不止，杀煞暴烈锋芒，杀伤拉满，却易失控反噬自身。

凌云起手，操刀若双指霞燕，弓步如云螭奔走，几乎流星闪现试剑石前，杀煞点触，杀机暴虐溢于刀尖，萤火拖拽来回不断。

黑暗幕帘，一道浮闪的轨迹，后续是无数的轨迹，划开幕帘。

试剑石被原地切割，倒塌与广场中央。

与第一次蛮力破石同样的结果，这次更具有技巧性，信手拈来。

他很满意，没有抛弃凌云真气，而是与杀煞真气长短板结合，做到一击既成，飘然而退的轻松自如。

他也有不满意，体魄经脉未受到反噬，但他手上军刀还是经受过多真气霸行，凹陷曲折，已经残坏。

现实中如此高强度挥砍，结果肯定是一样。

“看来我该研究一下如何雕篆符文线路，将军刀炼制成灵具，提升它行气适应性了。”成贤如是说道。

不过，他现在还不想研究这个，把军刀丢一边，向龙魔梦境空旷的天空问道。

“能不能练枪？”

他想乘胜追击，赶在武道感悟未停下来之前，琢磨出老林头淬炼五识的办法。

本身体魄，经受过末世崩塌灌注，又由龙魔重新构造，再遭遇魔王气息冲击，没毁灭得渣都不剩，已经是得到超乎想象的淬炼。

龙魔的反复蹂躏，又吊住他命不死，等同于赋予他一副超于平常炼气修士的体魄。

五识观感的灵敏程度，也超于平常修士，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媲美老林头的能力。

就算他连续突破炼气阶段，成为聚丹修士，也没法做到老林头那种地步。

必须要功法引导，针对性的修炼，所以老人手上那本《聚五识篇》，真有值得他吹嘘的价值。

而且他总觉得，老家伙他还大有所保留，当时两头暴熊是意外，他也有轻易解决的能力，只是被自己抢先解决。

别人的秘密，他再猜测，去乱想，没有太大意义，他是要按照老头打雁、杀狼的感觉，模仿推敲出淬炼五识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