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累了吧？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之后送你回去。”

卫云歌：“”

她可以选择不说话吗？

后面的衙役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了，他的表情颇为的复杂，隐隐约约她能看出来，他已经扯开可一抹老母亲地笑，仿佛我家的傻儿子终于长大的那种神情。

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一副苦瓜脸，仿佛外控诉，他们老大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不堪入目地人。

到了餐馆，卫云歌看着眼前散发着热气的大白包子，差点没流出来口水。

张伊看她那个样子觉得好笑，说道：“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没吃过包子吗？”

说着他蘸了点醋吃了一口，一向旁人捉摸不透情绪地他，此时眼里竟然露出了一丝丝满足。

“可惜了，今天来的稍晚，吃不到香菇馅的了。”他遗憾的说道。

卫云歌装作听不到，咬了一口包子，鲜香的味道瞬间在嘴里炸开，就算是她这种附和料理没有研究地人，也能感受的到里面馅料的新鲜。

“好吃好吃。”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张伊一样蘸了点醋把剩余的全部塞进了嘴里。

张伊看着她那吃相，捂着脸，装作自己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真是太丢人了。

两人吃完了饭，张伊就领着卫云歌回了楼。

老妈子一早上没见到卫云歌这会子见她进来，咆哮道：“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滚过来，我问你！”

卫云歌还没等过去，就听到旁边的张伊说道：“过去做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但是进到老妈子耳中，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人捏到了一样，双腿发软。

要说老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不至于见到个捕快就吓成这样，实在是因为几年前，她亲眼看到张伊杀人，虽然那个人十恶不赦，但是当时血腥地场景，给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地阴影。

“过来吃饭，饿了吧霜花？”她话音一转，颤抖地说道。

“怎么走了也不跟妈妈说一声？真是让我好生担心，快进来，我特意给你留了红烧肉呢！”她慈祥地笑着。

那红烧肉明明是她留给自己地。

卫云歌看着她那笑容，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弥陀佛，就算是她最红火的时候，也不见得老妈子这样对她说过话。

“红烧肉个屁，今日我若是不来，她是不是又要挨一顿毒打？”他狭长的眸子淡淡得扫过老妈子，看上去有点漫不经心。

老妈子却像是能感觉到其中的煞气一般，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自从大人那天找到奴家，之后就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不信你可以问问姑娘们啊！”

她说着说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里还流下可泪水，觉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是张伊欺负了她。

“妈妈你是没有明着苛待过我，可是昨天让我摘下面纱，把真容暴露在人眼下的是谁，为了让我难堪甚至不惜让我们免费给人睡得又是谁！”她说着说着竟然也掉下了眼泪，跟老妈子的啜泣不同，她的哭是没有声音的，仿佛不想让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似的。

“你不在的这两天，我过的可是人的日子？”然后又把那天黄鹂是如何为难她，绿茶又是如何不管她的全部说了个遍。

张伊皱着眉头，似乎是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心竟然能恶毒至此。

“那个叫绿茶的和黄鹂的去门口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歇着。”他眼神扫过众人，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和他对视，最终他的眼神落在了老妈子的身上：“至于你和我回一趟衙门吧！竟敢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关你个三五天，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老妈子一听，顿时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说道：“大人啊！我不能去啊！求您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我去那个地方。”

她这回是真的哭了，一把鼻涕一包眼泪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赔钱吧！精神损失费和劳动费，合计一下二十两银子。”张伊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