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这么臭了。

“去洗澡吧，洗澡水在二楼，这段日子你受了不少苦。”他推开卫云歌道。

怀里的温热突然消失，处在三伏天的她，竟然感觉有点冷。

“好，我去去就来，你不要走哦。”

她依依不舍的对着卫潜之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卫潜之有一瞬间眼神变得凶狠无比。

到了二楼果然有一桶洗澡水在等着她。

“云歌这是幻觉你忘了吗？”

神玉叹了口气，说道。

“这不是幻觉，你没看到吗？潜之还是那样的温柔，一定是刚刚的冰女是幻觉。”

她说着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衣服，把自己全身泡在桶里。

舒服极了。

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泡澡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得到了放松。

她感觉她像是一滩水，马上就要融化在这水里了似的。

“卫云歌你给我正常一点！假如那个冰女是幻觉的话，那你就是说现在是现实世界喽，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断情绝爱的卫潜之，能大老远特意跑过来找你？做梦呢！”

凰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卫云歌没有说话，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她自欺欺人一下不行吗？假装卫潜之还爱她。

不然幻境破了，回到了现实，她依旧是那个武功尽失的废物，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时候的她，没我容貌尽毁。

“凰图你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你不会好好说话吗？”

神玉不乐意了。

“我为什么要好好说话，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像你一样，她这辈子都不会醒来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

“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卫云歌打断两个人的正常，从浴桶里面站起身，露出来的，不像是其他少女一般的身体。

曾经的她肤如凝脂，细腻光滑。

现在的她，浑身上下全是伤疤，有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到现在还是血淋淋的狰狞极了。

她费力的从浴桶里面爬出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一条腿不灵便，让她的日常生活都成了问题。

把身上擦干净，眼睛一瞥桌子上竟然还有干净的衣衫。

她拿起了衣裳，缓慢的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