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点儿像啊？

不对不对，她连忙把自己脑子里的荒诞想法扫开，能一样吗？她也是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好几年，跟这位以来就是高位的那可是天差地别！

“嗯，没关系，我也没怎么在意这些。”秦亦凝淡淡道。

这话是真的，人在江湖飘，本来她也不是很乐意来上班，那些人服不服她，甚至是服不服自家老头，都没什么关系。

劳动合同里，可不存在有不允许员工背后说老板坏话的条例。

都是拿钱办事，工作做好了就行，实在不乐意待，那就另谋高就，总之秦氏不缺人才，不论是什么时候人事部都有简历投递过来。

看着秦亦凝这个模样，柳涵意也有些捏不准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真的不在意吗？可是她又有些不太确定。

真的会有人听到了别人说自己和自己爷爷的坏话之后，还能安之若素淡然处之吗？

她说的不在意，会不会只是因为不想告诉自己，其实心里还是非常在意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杯子，自告奋勇地道：“秦小姐，我再去给您倒一杯来吧？”

“不用了，不宜贪多，这不是柳小姐说的吗？”秦亦凝看过来，神色有些淡淡的疑惑。

怎么出尔反尔？

柳涵意悻悻收回手，有些不太好意思，确实，这是她刚刚说的话。

“秦小姐叫我柳小姐太见外了，您就叫我小意就可以了。”她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自认为非常得体的笑容来。

本来以为自己这算是主动示好了，可是秦亦凝下一句话，却是压根不买帐——

“小意？会不会有些过于亲昵了？我们毕竟还是上下级的关系，我不想造成你和我关系很好的错觉，这样容易在以后的工作中分神，态度没有那么认真。”老板椅上的女人摸了摸下巴，认真道。

“什么？秦小姐，不会的，我不是那样，因为和上级关系好，就以为可以不用认真工作的人。”她连忙解释道，好家伙，秦小姐看来是以为自己是在套近乎。

“啊？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啊。”秦亦凝看着僵在原地的柳涵意，再次露出一个疑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