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待会我去问一声。”

“嗯。”

“那……”

“我爱你，?儿。”

“…………真不愧是青柠檬，酸死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吧。”

“嗯，记得照顾好自己。”

“是呀，我也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了，不像某些人，有位莉莉不知夸过几次的漂亮姐姐照顾。”

“呃……”

“挂了……我也爱你。”

东方?说着便挂了电话。

齐清宁先是懵了一下，接着傻笑起来。

杨雅墨在那看得一脸莫名，但也已听明白了……

自己似乎不该离开这段时间的。

情敌似乎相当强大。

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与齐清宁结下了什么契约，更不知道，在心情并不平静的东方?看来，她的存在，才是最为强大的情敌。

姻缘契……

东方?看向放在身旁的法器，不由苦笑起来。

该死的青柠檬，简直胆大包天，居然敢乱吃灵给的东西。这下好了，哪怕自己的除灵能力真是天下无双，又拿着所谓的姻缘尺，也打不走啊……

齐清宁挂断电话起身，差点没一下子倒回去。

麻了。

杨雅墨这才违背了他的话，跑过去扶着他。

“怎么样？好些了吗？”

撑着齐清宁站了几分钟后，杨雅墨才问了起来。

“嗯，好多了。只是，那个……嗯……雅墨……”

“她叫什么名字呀？”

杨雅墨柔声问到。

齐清宁表情一僵，“东方?。”

“咦？……”杨雅墨露出了疑惑。

齐清宁看得有些呆，却还是问到：“怎么了？妳认识她？”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结下了契约的关系，杨雅墨此刻的表情比当时丰富得多，情绪的变动也多了不少。

至少不会像当时一样，只会自我纠结，或是露出笑容表示感谢。

“啊！我想起来了，第一高中被称作‘水晶兰’的那位女生，是吗？”

“……看来还是挺出名的，都传到妳的学校里去了。”

杨雅墨有些失落地笑了下。

“嗯，因为他当时也提过呢，还说……”

“妳也很漂亮。”

“诶？”

齐清宁看着她的眼睛，肯定地说：“妳其实比?儿还要漂亮。”

杨雅墨没有移开视线，脸颊红彤彤地问他：“那我算不算是第二高中的‘水晶兰’呢？”

齐清宁愣了一下，说：“至少在我心里，是。”

杨雅墨开心地笑了，在齐清宁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在他唇上一吻。

“放心吧，清宁。我是灵，她是人。我虽然能拥抱你，能亲吻你，更能一直陪着你，但却给不了她才能给你的一切。所以，我爱你，但绝不会要求你爱我，只需要……”

“雅墨。”

齐清宁打断了她。

杨雅墨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雅墨。”

“什么事？”

几分钟后，齐清宁唤了一声，杨雅墨才做出了回应。

“在回家之前，妳可以跟在身边，但不要轻易触碰到我，给别人看到，会吓坏的。”

齐清宁说完后，杨雅墨不由愣住。

“……可以吗？”

“如果妳不愿意的话，那就在商城里闲逛，等我把事忙完了，再回来找妳咯。”

“不行！”

杨雅墨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

“我会走丢了的！”

“……最好是会啊！”

“就是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