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啊，我成全你！”

“……”玉无瑕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件事的确是大姐为了她做的，但是和孙思韵想的完全不同，总之都是错的。

她顾不上话，只能紧紧抓着孙思韵的手，努力挣脱出来，急喘了口气，才道：“孙真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件事你真的误会了，我在这里替大姐像你道歉。”

“你有什么资格？”孙思韵冷笑，“呵，你知道吗？那刘雨早就被我杀了，你却只知道跑着哭，没用的男人！道歉有什么用，凡是算计我的都得死。”

“你杀了刘雨？”

玉无瑕这才知道刘雨居然被孙思韵给杀了，惊讶的同时又不免叹息。只因为一次贪欢就交付了性命，也不知刘雨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感到后悔。

“不错，她活该，怎么，你觉得我做得不对吗？”孙思韵看她那感叹的模样，鄙夷道，“妇人之仁！亏得还是男人。秦歌是我的，谁也别想沾染，碰了就得死，你也不例外！”

玉无瑕扶额头，觉得这姑娘性子实在极端了些，坚定解释道：“孙真人，我和秦歌只是逢场作戏，我与他当真什么都没樱为什么大姐误会，你也误会呢？”

“因为秦歌待你太不一样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他不可能喜欢男人，我在百花世界的时候就把你给灭了。”孙思韵冷哼一声，“既然你知道是逢场作戏，那就别当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真人与我们兄妹几人只是普通道友关系。”玉无瑕着想起因为失忆陷入魔障的姬无凰，苦笑道：“孙真人，我伤心不是因为秦歌，而是因为误入歧途的大姐，她已经没了。”

她将仙城中发生的事了一遍，在那强大的剑气笼罩下，姬无凰神魂俱灭，几乎不可能还活着。

“死得可真快，便宜她了。”孙思韵想些什么，但看到如玉的少年带着浅浅忧赡脸，心中竟然不由起了恻隐之心，反正人都死了，不也罢。

她坐到玉无瑕身边，推了她一把，道，“让开，既然醒了就去外面看门。我守了你一路，累死了！”

玉无瑕起身，好奇看向四周，这才发现她们好像在一个飞舟的船舱中，窗外是广阔无垠的空，不知飞向何方。

“这里是哪儿？”

孙思韵眼中发出不怀好意的光芒，缓缓道：“缥缈大世界的九州飞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