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冒险者，层次都差不多。要放在过去，棠立说话这么不客气，大家一定会反唇相讥的。
可此刻，大家都莫名感到一些敬畏。他们敬畏的不是棠立，而是棠立居然能打听到泰坦学宫的内幕，这人际关系，着实让人有些敬畏。
哪怕他们知道，棠立也许跟泰坦学宫半点关系都没有，却也不影响他们此时此刻的敬畏心理。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低声问道：“可是，这配方是怎么凭空研制出来的呢？”
“呵呵，那是你们孤陋寡闻啊。”棠立笑呵呵道，“你们可知道，泰坦城邦为了这个研制，这些年来，抓了多少地表世界的生灵？取了多少地表世界的样本？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投入其中？”
这还真把这些糙汉子给问到了。
有人忍不住反问道：“难道你知道不成？”
“就是啊，棠立兄弟，你就别装了，咱都是江湖厮杀汉，别装内幕人士。有什么消息，痛痛快快说出来呗。”
棠立嘿嘿笑道：“不是我装，我是看不得你们怀疑人家泰坦学宫的能力。”
“咱也不是怀疑泰坦学宫吧？”
“泰坦学宫那是圣地，咱这种粗胚，哪有资格怀疑人家学宫的能力？”
“大伙只是好奇而已，觉得不可思议罢了。”
棠立压了压手掌，示意其他人静一静：“这事咱们听着觉得很突然，其实背后是人家泰坦学宫一代一代人的默默努力。我听说，泰坦学宫那边，每年秘密派往地表世界的学徒，至少超过一千。而这些人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五分之一。就算是这五分之一回来的，也是非常凄凉，各种后遗症十分惨烈，十分痛苦。真正毫发无损的，几乎就没有。可以说，学宫那边的学徒，几乎是在用生命堆砌，来为学宫探索真理。试问一下，这些内幕，你们听过吗？”
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多少有些骇然之色。
一千人似乎不多，但这是每年。而这仅仅是泰坦学宫那边。要是这项事业进行了千年，那么每年至少一千人，这也是一个非常公布的数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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