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夭夜竟然又问了这个问题，何凌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要明白，有时候就算是真相再不堪，可它也是真相。论如何？你也没有办法磨灭。”夭夜提醒何凌：“如果事实本就是如此的话，你瞒着我并没有什么用。”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何凌深吸一口气：“当初你是自杀的。”

“自杀，我为什么要自杀？”夭夜反问：“而且你又没有听到我亲口对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自杀，而不是别人故意制造的假象呢？”

“因为我们看到了你写的遗书，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才可以确定，你确实是自杀的。”何凌解释。

“我还写了遗书，那遗书现在在什么地方？”夭夜挑眉。

“如果还在的话，自然是在某个博物馆或者是某个墓室里面了。”何凌提醒夭夜：“毕竟一千多多年过去了，想要保存下来也是极为不易的。”

“那好吧，你告诉我，我的遗书大概写了些什么？”夭夜面不改色的说：“到底是为什么？所以我才会自杀。”

“这就是我骗了夏笃的地方，你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何凌看着夭夜：“那时候下毒对你确实是极好。这样一个几乎全心全意爱你的男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你也不例外，你喜欢上了他，但是你忘不了他是你的仇人。所以在你给他下毒的那一天，你自己也服下同样的毒药，准备一同赴死。”

何凌说到这里就被夭夜打断了。

夭夜看着何凌说：“我相信你和我说的，我曾经喜欢夏笃，而不是解离。”

听到这句话，何凌微微皱眉：“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见过夏笃，也见过解离。在见到夏笃的时候，我的心里面完全没有一点波动。见到解离的时候，我的心跳却会加快。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夭夜看着何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