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说不把圣地放在眼里！圣地比起至尊留下的遗族来说，算的了什么？

叶楚忍不住苦笑了起来，他已经无限高估皇室了，但也未曾想到他是至尊的后裔。

“你也觉得可笑对不对？”帝国皇帝神情有些不自然，“世上谁不嗤笑我族，我族逼死了一个至尊。要是当年我族同意情圣和公主的交往，我族得到的将是一个至尊。一个拥有两个至尊的家族，绝对是傲视天地间的。无数人讥笑我族狗眼看人低，辱骂我族棒打鸳鸯。你永远无法想象，身为至尊后裔，居然能沦落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被逼到只能隐居到俗世，才能逃过那些骂名。”

叶楚沉默，一个是新的至尊，一个是逝去的老至尊。在新至尊的声名下，老至尊后裔自然是无法比拟的。

对于这件事的对错，叶楚无法评价。

情圣确实是一个悲剧，他和至尊后裔公主的感情真的能感动到让鬼神哭泣。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觉得，当年棒打鸳鸯是罪恶的。

但对于至尊后裔来说，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岂能跟着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他们的选择不能说做错了什么。要不是之后烟花易冷般的悲剧，世人最多说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而已。

“你动用至尊剑还活着，也算情圣的弟子。”帝国皇帝看着叶楚说道，“你对我族如何看待？”

叶楚沉默，并没有因此做出回答。对于棒打鸳鸯的事他不喜欢，但要说因为是情圣的弟子仇恨对方，也不至于。

“当年情圣是如何对待你族的？”叶楚身为情圣弟子，得到对方的遗荫，叶楚对情圣当年的举动倒是好奇。

说到这，帝国皇帝再无之前的威严，反倒有着几分苦笑。

“他……他或许才是一位真正的至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