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了吗？”

一边吃早餐一边检查信息的苏念听到纪成焕发来的语音，差点被噎到。

不是，没有，别瞎说！

了解情况后，原来镇域局抓人的时候，发现有人意识体溃散，成为植物人，才问最大嫌疑的苏念。

影子飞快越过大半个城市，来到外来者暂住地，这里被镇域局的人包围，苏念看到父母也在，来不想寒暄，直接找到意识体溃散之人的房间。

“来了？这些都是意识体突然溃散的人，检查过，没救了。”纪成焕盯着看着普通的青年，质问的话开不了口，“已经查过，这些人来到后，没做什么好事，欺男霸女，血腥味浓郁，推测是来逃难的。”

五人眼神空洞无神，四肢不协调，失去意识体，基本上完了。

检查已经变得暗淡的意识泡，泡壁无损伤，有轻微魇气残留，听到说欺男霸女时，纪成焕那种厌恶表情，懂了原因。

“只有这几个人？”

“都是些该死的人，死不足惜，需要找个理由安慰大家。不是你的话，还有谁有这样实力。”他们这三线城市什么时候卧虎藏龙。

看到扯出一丝魇气，纪成焕脸色大变。

“勘测眼镜也没勘测出魇气，这……”

手中魇气颇为熟悉，每天至少有八个小时在那里，苏念一瞬间想到很多，面不改色，不打草稿的说：“繁星级的梦魇，魇气残留得很隐晦，没查出来正常。”

“！！！”

瞬间天塌了，心慌到呼吸停滞，深呼吸过后，苦笑问：“真的？”

“嗯。”没准比繁星还高，不算说慌，城区警惕点好，繁星梦魇没来，堕落者也会来。

怕暴露，纪成焕是自己接待的，没有庆幸，心慌慌，无论来什么的繁星，城区没抵抗之力，走来走去，最后，下定决心。

“大人，能不能教我们城织梦师进阶技巧，无论什么要求都能给。”

苏念暂时没有想要的东西，因为有些心虚，答应整理出技巧会让人送来，需求以后想到再给。

谈了一会后，话题又回到溃散者所做的好事上，这几个的行为不堪入目，觉醒者败类，看那脸白的，肾虚的过分，其他城区无路可走，逃到找活路的。

“又有悬赏金入账，希望这样无辜暴毙的悬赏犯多些。”纪成焕无意的一句话，苏念随口一问，这样的事很多？

不多，今十几年来，一年十几例，下手毫无痕迹，堪称神人，可惜不是全城范围的猎杀，那人好像在保护谁似的。

苏念灵机一动，想到这事也许跟他有关系，提出要看暴毙者档案。

回到镇域局，苏念被带到一个很多书架的地方，书架上，满满的档案，只有重要的案件才会记录在这里，不重要的直接录入系统。

想要去查档案的苏念被喊住，那些是用来充门面的档案，便捷的系统，输入关键字，案例很快出来。

因为刷了悬赏却没接赏金的案件特殊，纪成焕有些记忆，在一旁解释，梦造人青年严肃的打开一个个案件，蹙眉，对悬赏犯的不悦。

这些事，实在令人厌恶。

“等等，这个就不要看了。”纪成焕拦下苏念点击一个案件的手，他想起这案件人死得很惨，死无全尸，凌迟至死，“这个是拐子，常常抓漂亮的小孩给有特殊癖好的人玩弄，这个是死得最惨的，不想做恶梦，就别看。”

越说越起疑，苏念打开案件，看起来，看得心情烦躁，这些案件，每一个都在苏念不能忍受的点上，拐子的这个罪不是最严重，却是死得最惨的。

死亡前，好几天在一个小学闲逛，是苏念当时就读的小学，看来曾经和危险擦肩而过，心情复杂的看着折磨得很惨的尸体，不适的看起其他案件。

心理复杂的看完所有案件，苏念陷入沉思，纪成焕因为有事走了，派了个人指导。

“能把这些案件发生地点在地图上显示吗？”

等待几分钟后，红点无规律分布，只有苏念知道，是以他居住的地方分布，杂乱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