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一定是在圣主出世的时候被伤害到的，否则申断然不会将艾斯派出去。”

卡兹眯起了眼“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能够在瞒过七武海的情况下伤害到灵王，这份手段让人心惊，就连我也做不到悄无声息的潜入灵王殿。”

“他……也是使徒吗？”斑看向卡兹，对方是一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与认真，看起来这位几千万年的老古董终于遇到了令自己感到棘手的事情了。

“不，不知道。”卡兹摇摇头“灵王是这个世界的楔子，灵王受损的话世界也会受到损伤，使徒虽然被世界放逐到了异次元，但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也只是想要到达灵王宫抵达最终教条而非是破坏这个世界。”

“这个人，比使徒更加危险。”

卡兹最终下了结论，同时也将脸上的严肃与认真收起来，重新回到了那平静无波的样子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让人陌生，谁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某个人暗中推动的，正如一个漫长而又黑暗的食物链，先暴露出来的就会死。”

“如今世界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势力都是狩猎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必须小心翼翼。”他轻轻的开口“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暗中消灭他。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如今的局势了。”

“好一个黑暗森林。”斑由衷的赞叹“忍界，七武海与魔族，那个幕后的阴谋家，你，这正是一条每一步都充满着惊险与死亡的食物链啊，忍界暴露在了魔族的眼中，魔族与七武海暴露在了幕后者眼中，而那个幕后者又暴露在了你的眼中……”

哪怕是斑，都不得不感到了一阵心惊，这才是赤裸裸的现实啊。

其实想想，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安排的呢？

带土在暗中操控长门，而他则在暗中操控带土，这样一环扣一环……

只不过那个幕后者的心更大，他是以种族与种族为棋子，世界与世界为棋盘，他所图的究竟是什么斑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那将是一个不下于人类补完的宏大计划！

“我们与那幕后者究竟是不是上下关系还不好说。”卡兹纠正了斑一点“他暴露在了我们眼中，可我们也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说到这里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我还是大意了，没想到现如今世界竟然存在着这么恐怖的人物……如果不是他主动暴露出来，我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想清楚的，七武海对于魔气的关押可以说是重中之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盗，连看守者也被杀死，让七武海不得不出世。我早该想到的，魔族为何能够得到龙族的资料？该死……如果我早知道圣主复活的方式会是茧化，那么我在就能猜出来这一切的幕后是有一双手推动的……可还是太晚了，在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经先一步出手了。”

他说的是之前让斑去五影大会试探申的实力那一次，斑使用出了完全体须佐能乎与七武海首领交战，两人大概算是打了一个平手。

虽然没有暴露身份，但却无疑将他们的存在暴露在了世人的眼中。

这样看来，或许他们会是那个幕后者的下位也说不定……

“…………”看着卡兹发泄，斑没有说话，这或许会是他唯一一次看见卡兹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情感。

这位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战士在无尽的风霜之中早已经洗涤了心灵，磨练出了一个坚韧如铁的心与坚韧不拔的意志。

他经常对这个世界或者是人存在着感叹，但当一个人老了总是会这样不是吗？

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爷爷在自家院子里，总是会对着各种事物发出感慨，因为他们以前经历过，所以得到的感悟更深，所以才会有一种不得不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