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大抵，她会痛不欲生，疼到窒息的吧！

苏锦绣没话了，只是一个劲的流泪，她没有嚎啕大哭，就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眼泪在脸上汇聚成一条河。

令人动容。

“好。”苏锦绣终于开口，抬手擦了眼泪，“我答应你，活着，”着，她便跪在苏夫人面前，“娘，女儿不孝，撇下你们，独自苟活，正如凤姑娘所，女儿不希望，你们连灵位都没有一个，来年，没人给你们上香，你们坟前的荒秽无人打理，灵位落尽灰尘无人擦拭，请原谅女儿的不孝……”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比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去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呢。

……

最终，苏锦绣谢绝现在就跟着凤轻舞她们出去。

她要在这里再陪她的母亲一程。

凤轻舞没有强迫她，转身走了。

出了牢狱的大门，墨潼还在忍不住的哭泣。

“九嫂，这也太残忍了，锦绣以后就没有家人了，就剩她一个人了……”她无法想象，倘若父王和母妃都离开她了，她该怎么办，她会疯的吧，而苏锦绣，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而无能为力。

凤轻舞抬头看了看，半晌，她才扯出一抹笑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谁又能左右呢！”然后她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离开，

墨潼看见，她离开的时候，眼眶有些微红，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的缘故。

她第一次没有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而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回宫了。

……

凤轻舞没走几步，抬头便看见了一身白衣立在冰雪地中的白修然。

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见苏锦绣。

正如现在都苏锦绣，也最害怕见到他一样。

是他亲手抓了苏家上下，送进这里的。

“她，怎么样了？”等我那个凤轻舞走进，他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

“状况不怎么好。”凤轻舞摇摇头，“但是她答应了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