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一条U型通道，众人在U的底部。怪物选择了一边，踩中了机关被顶端的落石砸的粉身碎骨。

另一边是没有机关的。这是条红堡里的人逃命的通道，没有机关是防止慌不择路的王宫贵胄们误触发。队伍行进的很快，看起来轻车熟路，一路上他们渐次熄灭火把，防止烟和呛味被人发现。

这支队伍的训练有素超出克里森的想象。

他们轻松利落的解决掉两个打瞌睡的卫兵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虽然从没来过，克里森还是凭着前世记忆认出来了，这里是地牢塔的下层。月光很亮，从几乎贴着房顶的通气孔洒下来。

地牢塔地下关着普通的犯人，地上二层以上的部分才是关贵族的，一个月前瑞卡德就在三层关着。

此时所有的牢房都空空荡荡的。

一个一直不谈自己名字的老兵开始给众人分配了潜入红堡后的任务。克里森明明感觉自己和多斯拉克人战斗力惊人，现在却像是来划水的乌合之众。

空气中有奇异的味道，众人摘下鸟嘴头套（头套太隔音了），马上闻见了浓烈的气味。

那气味像是名贵的香料和腐烂臭味的结合，克里森莫名的想起了之前在高尚之心被火民灌下的夜影之水。

老兵是唯一没有摘下头套的人，克里森注意到，他没有金袍子。

“这里是地牢塔下方，一楼有扇门，过去直通王座厅。”老兵说，“到了王座厅，下一步就知道该去哪了吧。”

克里森心想这不是自己上次魂穿王座厅的路线吗。

“这是什么味道，咱们不会中毒吧？”克里森问道。

“没事，伪王在祈祷他从布拉佛斯请回来的什么神帮助他。”雷蒙说。

“这里是维斯特洛的土地，他的神帮不到他。”历史上最早改信红神的维斯特洛国王就是五王之战中的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由于后来的詹德利·拜拉席恩又是被丹妮莉丝扶植起来的私生子，所以跟红神的瓜葛也是他们遭嘲讽的原因之一。

幸亏眼前的战士们信红神，不然可骂的就多了。

雷蒙带着一队人去后面放火。老兵带着剩下的人去王座厅。

“王座厅有一条对称的密道通向首相塔，首相塔底下的密道通往崖底，那有船。”老兵说道。“所以你的人得陪我们闯王座厅了。”

“这是我的荣幸。那我们负责什么呢？”克里森问。

“到对面找到出去的门，如果我们死了，你们就直接走。”

“……”

笃尔则浑然不觉的说道，“嘿，下水道的出口，这座塔，中间的大厅，对面那座塔，密道之后又是山崖的出口，红堡底下这出口挺对称啊！”

克里森心里突然觉得不妙，突然问道，“伪王身边有没有什么盛夏群岛来的人？”

这档口克里森问起这个，众人大惑不解。

克里森继续说道，“伪王拜的或许是寒神。咱们在下水道里遇见的怪物，我一直以为来自那临河街的凶宅，但是现在我想那或许……是红堡里招来的！”

王座厅里突然传来了高声诵读的声音，那声音音调怪异，节奏铿锵，不像任何一种众人听过的语言。

克里森并不能看见老兵面罩里的表情，他没说话，一挥手，众人分两队前进。

地牢塔一楼。

会撬锁的人也不止克里森一个，一个士兵轻松利落的打开了克里森上次在这里穿过去的门，这里同样看起来有上百年没人来过了。

两个士兵拿起了装火油的瓦罐，点燃后突然开门扔了出去。

开门的瞬间，王座厅里冲天的呛味扑面而来，瓦罐碎裂，摔在地上，燃起大火。

红神的战士们冲入火中，他们手里的剑和金色的斗篷遇火开始燃烧。

自焚式袭击？

克里森本来想随着冲锋，一看这架势，又怂了……

王座厅狭长而昏暗，黑船入侵时的炮声震碎了两侧昂贵的雕花玻璃，战争期间来不及更换，整个大厅火光摇曳。

这里理论上是没有柱子的，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