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很好，也没什么心理压力，但……”

“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老史用手梳了梳头上的白发，用异常平静的眼神看着美女秘书，看得她浑身有些发毛。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轻声道：

“您的‘灵性’降低了不少，怀疑是您的‘元灵’出了问题……”

“灵性降低？元灵出现？”

老史眉毛一挑，反应并不如何剧烈，似乎早就有所猜测。

“根据目前的研究，元灵是意识之源，和‘自由意志’有关，元灵出了问题，就说明‘自由意志’出了问题，怪不得……”

他喃喃自语着，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把美女秘书赶了出去。

等美女秘书出去后，老史看向“沙盘”里走来走去的一些“小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研究这么久，刚研究出怎么把人们的元灵引导出来，注入‘虚体’之中，没想到自己就在元灵上翻了车……”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本以为十分安全的投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被人“奴役”。

老史甚至不能确定，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是自己。

他感觉自己现在似乎还有自己的想法，还能自主思考，但这说不定只是个错觉。

一旦想到和李宇有关的事，他的心中就会不自禁地产生亲近的情绪，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恶意。

而且刚才在考虑其他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李宇，想着这件事对李宇有什么好处和坏处。

像老仆对待少爷，更像爷爷对待孙子……

可以想见，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他很可能会变得处处为李宇考虑，变成“模范老爷爷”！

而即便想到这种可能的后果，他此时居然也生不出多少惊惧，反而觉得那样也挺好的……

老史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绪一时有些复杂。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干脆以我自己为研究对象，研究一下元灵对思维意识的影响，或许能让‘领域化灵’更进一步。

“李宇看上去对领域化灵很重视，到时候研究出来了再告诉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思绪转动之间，老史又不自觉地想到了李宇。

“我虽然把会里针对他的布置都告诉他了，但还是有点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