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吗？”他不记得自己师弟是会被几个lsp问题搞崩溃的人。

斐然又要揍。

“停停停，最后几个问题不是他设计的，是我自己要问的，你要打就打我。”谭覃飞拦住斐然。

斐然止住动作，惊疑地看向谭覃飞。

徐白：“你到底问了什么？让他得了失心疯。”

谭覃飞薄唇微动，斐然先于他说出口：“二十年前的事。”

这下徐白表情瞬间僵住，很久才对斐然嘀咕了句：“我没说过。”

斐然和谭覃飞僵持在门口谁也不开口，但显然斐然的怒气更盛，徐白太明白他们现在状况了，他以前也经历过有点经验。

所以他抱着自己的零食偷偷溜走了。

没了外人，谭覃飞才小心翼翼地用眼角悄咪咪地瞥兔子。

斐然余光感受到来自谭覃飞的试探，但他现在一点回应的心情都没有。

他抬头看向自己租房的门牌号，血淋淋的一幕又一幕快速又狠绝地刺痛着他的神经，眼前仿佛又是那地狱般血红色的场景，让他窒息。

他转过身先走了进去。

谭覃飞，重重地喘了口气，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很不舒服。

前五个问题的确是徐白让谭覃飞问的，谭总原本也只是到此为止，可斐然的犹豫却让他想起两年前哥哥死后发生的一件事。

谭总在沙发上坐了一晚，想了一晚，他知道斐然肯定也睡不着。

第二天他特意起早去买了早饭，还自己煮了牛奶想讨好并解释，不过斐然比他更早地起床并离开。

他现在又不用上班，起这么早无非就是躲他呗。

回到谭氏，谭覃飞整个已经魂飞万里，小助理跟他汇报工作都无精打采的，手里拿着一张纸巾一边撕一边念叨：“他不理我，他理我，他不理我，他理我，他不理我……”

好委屈好心酸好好哭啊。

小助理着实心疼，劝说：“老板，执行董事一定是有事。”

“不，他就是不想理我了。”谭总委屈巴巴。

都怪自己昨天酒喝得有点多，一时没控制住暴露了。

小助理摇头叹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老板，正巧，人事部王经理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口。

谭覃飞虽然心情不好，但眼睛好使，一下就看到正在那儿偷偷摸摸要进来不进来的秃顶男人，冷着脸道：“改行做贼了？”

王经理扁扁嘴委屈到不行，只好低着头往里走。

谭总：“停！”

王经理惊疑抬头望向自己的老板。

谭总：“站那儿说。”

王经理更委屈了，转过脸跟一旁的小助理使了眼色，小助理上前从他手上接过一张纸。

看见纸上的东西，小助理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谭覃飞见状更好奇，但他不问，作为一个霸道总裁，他是不会对任何好玩的事感兴趣的。

兔子是个意外。

王经理混迹多年，还能不明白总裁大人的心思？忙说：“那个谭总，斐然……”

一道冷冽的光直射而来，吓得王经理一个哆嗦。

“咳，执行董事他离开谭氏之前，曾让我们给你找个新的助理。”

谭总：……

这事都百八十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记着？不过他家兔子真好，临走前还记得要给他换个得力助手。

真贴心。

哎，也难怪小助理会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新助理找到了？”谭总问，不过他虽然信得过兔子对他的心，但他信不过人事部那群眼瞎的。

王经理连忙点点头：“找到了，今早来应聘的，我们让他下午来上班。”

“这么快？”谭总皱眉，“你都没经过我同意呢。”

“快吗？”

“不快吗？”

“可新来的助理说，下午才来太慢了，他吃个早饭就来上班。”王经理也表示太快了点，但是快有快的硬道理。

他也没法。

小助理眼泪汪汪，瞥着嘴角并不相信谭总的话。

谭总望向小助理：“放心，你是我的老将，我不会轻易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