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便能专心地去观察沈瑶了。不观察不要紧，这一观察，居然发现这姑娘是在给自己挑衣服。

“你给我挑衣服？”

“对啊。你不会不知道你又长高了吧？”一副你莫不是个假学霸吧的表情，深深地刺向他。

他读得懂，不就是怪他一直挡在她当第一的前面吗？就因为这，她跟他闹了几年了，甚至气急了还会指着他鼻子喊他拦路虎。

拦路虎，路虎。其实路虎也不错，性能好。

他自己都没发现，跟她成为同学之后这几年，虽然一直都是他照顾着她的生活，但是她超越同龄饶成熟以及不动声色的逗笑和照顾，甚至是她的让人惊讶的豁达的心态，让他也改变了很多。

爱笑了，他奶奶如是道。

嘴甜了，他弟弟甘拜下风。

最后沈瑶趁着商场打折给宁致远买了两身短袖和牛仔裤，以及一件薄款外套和一件加厚的外套，另外还有一件羽绒服。

周末的时候宁致远其实不想穿校服，她观察过他周末冷的时候宁愿冷一点，也只穿着自己的短袖长裤，装傻似的不带校服外套。

他的买了这么多，沈瑶又顺便挑了一身给沈东和宁致泊。奶奶的衣服不用买，她都是自己做衣服穿。沈瑶身上的这件手工带刺绣的短袖还是她做的呢，浓浓的民族风，沈瑶喜欢的不校

“我买一身就行了。”

“不行，回去了你更不会买了。你也别心疼了，你不是马上有物理竞赛的奖金可以领吗？而且你这辅导班一建起来，到时候肯定还会哗哗的进钱的。”

“前期还有准备工作要花钱的呀，要租个场地当教室。”

沈瑶想了想，坚定地拍了拍他怀里抱着的一堆衣服。

“还有数学竞赛一等奖金呢，够的！”

付钱的时候宁致远看着一旁大人似的沈瑶，无奈地摇头。真是个人鬼大的家伙。算了，多拿奖金多招生吧。

身后的沈瑶在嘴里哼着你要是冻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买衣裳，啊啊哈

回去之后沈瑶就跟他提了自己关于开发新软件的建议。宁致远很意外，“我今和苏培还在讨论这事，他一开始是想做一个能让打游戏的伙伴们同时进去吹牛的软件，跟我这个在线学习的，思路大致是一样的。后期稍微修改一下，寒假的时候应该可以出来。”

“那到时候你线下线上同时进行，忙得过来吗？”沈瑶觉得技术的东西，只要智力到了，硬件都能慢慢推进起来。反而是看起来最容易的人力这一块，反而是最难最没有保证的。

“有你呀？”他笑盈盈地望过来，轻飘飘地就出了一个对沈瑶来庄严神圣的委派任务。

“我还是个孩子啊？”

“你可是千年老二。知识面前，没有年龄的界限。”

他谈起学科知识，永远的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学生倒还好，一群屁孩，成绩比他们强就能压得住他们。就怕家长不信任不愿意不掏钱哦。”

“没事，都是问题。”

额？这娃莫不是有些自大了吧。

“你又不是拿不到奖杯。他们认奖杯，不认年龄。”

虽然这话有失偏颇，但是话里话外对自己实力的认可，还是极度地满足了她这颗千年老二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