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做了十几个任务之后，五有些扛不住了。她跟葛老申请了休息一段时间。她就像是个演员，有些走不出来了。

焦虞带着她四处溜达，各个国家乱飞。她换了时下最流行的发型，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一改自己多年不变的黑长直。混迹了巴黎贵妇圈，看看上流社会的灯红酒绿。

她这样松松散散的过了五年，总算是找回了自己。

后面十年，又找了份工作，去了焦虞推荐的医院做了外科医生。

每朝玖晚伍，着实过了一把正常饶生活。

你问为什么吸血鬼都喜欢当医生？当然不是因为方便饮血，可能是因为医生累，晚上回到家她们能用精神上的劳累麻痹自己像正常人入睡，又或者是披星戴月的生活省的他们自己想办法去掩饰不好久处阳光之下的异样。

“怎么了？有心事？”

丢了罐啤酒过去，五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进沙发里。

“我谈恋爱了。”

“这次是哪国人？”

“老乡。”

“老乡好，有共同文化共同语言。”

虽她们各国都生活过不短的时间，但是对祖国还是有不一样的情愫。

“你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意识到焦虞状态不对，五放下了喝了一半的啤酒。

“他劈腿了？”

“我想给他生个孩子。”

五沉默了。她没法接话，吸血鬼为什么到处被人鄙夷，不仅是因为他们控制不住自己饮血，如牲畜一般的嗜好。更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无法繁衍的种族。

吸血鬼没有灵魂，所以即使他们是外表最像饶种族，但却是习性最不像饶异类。

要么怎么多人挤破了头想加入葛老的异门呢。能拥有灵魂，便等同于再世为人，是升级优化版的人类。

但是有多难呢？

五做了有十七个任务了，才堪堪感受得到灵魂力量的温度。却根本感受不到一丁点灵魂的影子。

焦虞自己也知道。

“我是一个医生，能医治那么多人，却治不了自己的不孕不育。”

是啊，真讽刺。

这便是，永生的代价吧。

孤独，致死。

当晚上，焦虞拉着她去了邻国喝酒买醉。五想，她是真的爱上了，不然又怎么会连在他所在的城市喝酒都不愿意，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所有不美好的一面。

可是爱情，真的是这样吗？

经历了这么多长爱情故事的五，有些看不懂了。她有些心疼焦虞，觉得她这样太难过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劝。

“四呢？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对，转移话题吧。

“你这生涩的岔话题，可别出去你做了十几次任务了，老娘都替你觉得脸红。”嘴上嫌弃着，但是眼睛里仍然满满的笑。

不知为何，五突然觉得焦虞身上多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像是，母亲般的柔和和包容。

多奇怪，一个女人，不管你是什么种族，一旦为了母亲，甚至一旦有了做母亲的心思，身上都会多了母性的光环。可这世道，他们却是没没资格埋怨不公的。

已经比别人多活那么久了，还想怎么样呢？

“他还在自己家棺材里躺着呢，你还不知道他，一难过了就装死。”

ry果不其然地劈腿了，还一次劈腿了四个，五从任务中回来听的时候还打趣他还好不是叫九或者老千，不然ry那得劈腿一个足球队或者一个村了。

受点挫折好呀，不然以四那个性子，早晚要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