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饶程序都是设定好的，为了保证每一款机器饶独特性，会保留一定的留白，但是一定不会发现觉醒意识这种离奇的事。d国境内发现了多起女性被机器人男友恶意地带去暴饮暴食导致过度肥胖，引起多种身体疾病。并且染上了抽烟喝酒等各种陋习。

这种事情一个两个的时候，大家都会觉得是女性自己的自律性不够强大。可是当人数已经激增过百的时候，d国境内的有关人士意识到这可能是来自某些极端男士的报复。

而全球智能机器人发展最好的的确肯定是z国。所以d国警方第一时间联系了z国。

闻墨被派来对接，当得知是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可能比他们看到的还要严重了。他这些年一直在追踪一个人，或者一个理念，一类可能已经进驻了机器人体内，伪装得他们无法辨别的人。

他翻阅过近一个世纪男性的衰落和女性的崛起，以及随着而来的机器饶崛起。发现有一段时间，总有几起机器人觉醒的记载。被发现的模式都很相似，都是因为引导着女性走向男性之前堕落的老路。报复的意味太过于浓重。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到他。

他现在大概锁定了那个人在s市和他们所在的n剩因为近期出现的几起，s市很多，但是n市也有他出现的痕迹，只是那个人似乎很警觉，反侦察意识也很高。他们的搜索工作做的并不容易。

“瑶瑶，辛苦你大晚上的过来。晚上吃饱了吗？我带你去吃点夜宵？”

“闻墨。”

闻瑶推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抬头直直地看向他。“我要一个答案。为什么躲我？”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下意识地又想岔开话题，或者是关掉智脑。却突然意识到她就在自己面前，坚定地等着自己的答案。他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没办法再用之前的方式躲过去了。又有些庆幸，还好机器坏的是时候，给了他一个借口见她。

“我，晚一点会跟你解释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今为什么喊我来呢？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你有多擅长修理机器人吗？”闻瑶伸出手遥遥指向那边仍然在修理着的翻译机器人。

而这个时候，闻墨被那一闪而过的莹白晃了眼睛。他想起来，闻瑶最喜欢背的一首诗里有一句话，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人类的智慧，贵在创造力。哪里是按照程序的机器人可比的呢。

“瑶瑶，我。。。”

我要怎么对你，我是你的哥哥，却对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闻瑶，该回去休息了。”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闻瑶身上，来人借着给她穿衣服的架势不经意的推走他搭在她腕间的手。

真刺眼。

闻墨握拳，看着那窝在那个高大纤瘦的机器人身边的愈发显得瘦的身影。

那亲密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多希望那是他，那本应该是他的位置的。可是他陪她长大，太了解她有多介意伴侣会是机器人了。

不，他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现在。

“谢谢你，陆诩。”

他挑眉。难得她终于不再调侃喊他王牌了。

“我带了宵夜，还有米酒。”

破涕而笑。

他看着她，慢慢地伸出手，替她擦拭掉眼角一路都没有干的泪水。

米酒不醉人，味道也醇美。闻瑶酒会上本来也没吃到东西，如今早已饿的不行了。陆诩带的又都是自己爱吃的，两个人拿起筷子一顿大快朵颐，酣畅淋漓。

可是，酒不醉人，人却自醉。忘记是因为喝了太多，还是有些困了，闻瑶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脑子昏昏沉沉的厉害。好像有人在替她擦脸，凉凉地，很舒服。

“为什么哭？”

“蓝瘦，想哭。”

“他不喜欢你？”

“不知道，他躲我。”

似乎睡梦中也想到了这件事，又呜呜地低声呜咽了起来。

陆诩耐心地给她擦着脸，间或问上一两句。没一会，倒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差不多了。